的感覺卻是分外清晰。
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一雙滑軟柔糯的小手慢慢的細細的劃過自己的身體,短短的停留,溫柔的畫著圈圈,帶著冰冰涼涼沁入心肺的觸感,掠過他心跳開始有些失控的胸膛,那敏感的要戰慄的腹部,甚至,還有那快要在這撫摸中繃成弦一般的大腿,鋤頭覺得自己渾身一波一波的火熱滾燙襲來,他渾身從沒有過的酥麻,幾分有些把持不住的要束縛不住那脫韁野馬般的慾念,有些衝動,幾乎要一觸即發!
他拼勁力氣喚回一絲絲壓抑的理智,用盡全力睜開幾乎黏在一起的眼皮,口中呢喃般的低低的喚出一聲:“小午——”
田小午這般名正言順的在思想意識中佔盡了鋤頭的便宜,吃盡了這肌肉美男的豆腐,正在這充斥著力度與張力的男性軀體之前有些心猿意馬,誘惑、羞澀,以及好奇心與罪惡感四駕齊驅,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猛然間聽見了這聲呼喚,她就像是被抓包在場的竊賊,一時間滿臉通紅,大驚失色的看向鋤頭,正好對上鋤頭那惺忪懵懂微微開啟的星眸。
驀然間,四目相對,中間還加一個不甘寂寞已然昂首挺胸撐起一方山頭的小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俺家小午要慢慢的開竅啦,
這一章,算是福利不?算是小點心不?
掩面害羞啊!
收藏吧,進入專欄收藏作者吧,俺是多麼羞射的好銀啊!
67、再會佳人
田小午一時間囧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鋤頭不過是清醒了幾分,可神智還是模糊,那身體的感覺跟口中的呼喚也不過是他最最本能的反應而已。
雖是不在高燒昏迷,身子卻還是周身火燙,忽冷忽熱的,因此鋤頭還沒意識到他那不受約束擅自上工的小弟弟。
要是他正常著,知道自己這般禽獸的樣子,怕是羞憤致死的人會是他鋤頭。
鋤頭強自睜開眼睛,一時間眼裡只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藏在心裡的田小午,也知道剛剛在睡夢中是這個女子在為他擦拭身子,難言的感激與別樣的情愫參雜在一處,似是那洪汛時節滿漲的江水,竟似將那硬漢男兒的鋼鐵豪情化成了水一般。
鋤頭用盡氣力擠出一個笑容,對著田小午扯扯嘴角,嘴唇張張合合,費了幾番力氣,卻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田小午見鋤頭這般,也知道他是大病剛醒,還無甚理智,自然也意識不到他的失態跟她的窘迫,也乾笑著掩去幾分尷尬,刻意的忽略掉那揭竿而起鬧獨立的大傢伙,過去給鋤頭餵了幾口水,擦了擦乾裂的嘴唇,看了看時間,又減半了分量給他又吃了一回現代的藥,柔聲的安慰叫他好生休息。
見鋤頭五大三粗的身軀卻那副小貓一般乖順的模樣,心裡竟然別有一番柔軟。
鋤頭神志不清的服了藥,喝了點水,又糊里糊塗的睡過去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支起來小帳篷。
田小午也不過是偷偷的瞟過去幾眼,見那火勢好似隨著鋤頭的熟睡漸漸的熄了,才如獲大赦般略略的舒了口氣。
到了下午,鋤頭已是完全退燒了,人也清醒了過來,只是一直咳嗽著,身子因為高燒也沒幾分力氣,暫時下不得床來。
雖然他掙扎著要起身,田小午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晚飯也做好了抬到鋤頭跟前照顧他吃下。
鋤頭大病一場,實在不能吃太過油膩或是刺激的東西,田小午便擀了一點麥面的薄皮,將木桶裡的蝦子撿著大個的剝了外殼,剁碎了和了些陷,蒸了些晶瑩剔透的蝦餃,又剝了幾隻螃蟹,用細碎的蟹肉跟黃燦燦的蟹黃煮了些螃蟹粥,再熬了些鮮魚湯。
想了想,又怕這些吃食都太過寒涼,對鋤頭的病無易,又切碎了些野蘑菇,放在調好的雞蛋裡,為鋤頭蒸了一碗香菌蛋羹。
鋤頭嘴裡發苦,本是沒多少食慾的,見田小午這般大費周章的做了這麼些奇巧新鮮的吃食,又是這頓本來可有可無的晚膳,還做得如此體貼隆重,不由分外感動,強撐著喝了一碗魚湯,吃了那碗蛋羹,略略吃了幾個蝦餃,嚐了些螃蟹粥,雖是嘴巴有些不甚知味,卻也覺的甚是鮮美開胃,倒是吃進去不少的東西。
田小午熱了中午的那半鍋魚片粥,給鴨蛋那邊送了些過去,自己把剩下的吃了,忙活擔憂了一天,田小午是真的餓了,又把鋤頭剩著的幾個蝦餃包圓了,喝了一大碗螃蟹粥才祭好自己的五臟廟。
見鋤頭臉色倒是好了不少,只是咳的天昏地暗的,給鋤頭又服了一次藥後,便去那放乾貨的籃子裡拿了幾個鋤頭往年攢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