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他就知道這裡面有坑!
戚言與宋斐難得有這樣“其樂融融”的時光。
然而美好的事物總如白駒過隙般短暫。
“戚言……”病中三友之一,也是從頭到尾最有精氣神的喬同學,發出微弱呼喚。
維持著環抱bf的姿勢,戚言皺眉看向旁邊躺著的戰友:“你怎麼還沒睡著?”
喬司奇一口老血,頓覺病情雪上加霜:“我也不知道……我越來越困越來越迷糊,可就是睡不著……我是不是活不過去了嗚嗚嗚……”
宋斐掙脫開戚言,飛快湊到喬司奇身邊寬慰:“吃藥犯困是正常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什麼都別想,一覺到天亮。信我的,明天太陽一出來,你就生龍活虎了!”
“真的?”喬司奇帶著哭腔的聲顫得厲害,聽得出是真心害怕。
宋斐深吸口氣,一字一句:“真的。”
喬司奇:“嗚嗚我不信……”
“……”要不是病重,這種從頭到腳都是槽點的戰友根本沒有躲過胖揍的任何理由!!!
“如果你真覺得還不行,”戚言忽然開口,“就掛吊**。”
喬司奇愣住。
宋斐也有點懵:“你還帶回了輸液**?”
戚言點頭,同時拿起喬司奇的手,開始摩挲手背血管。
喬司奇連哭都忘了,顫巍巍地問:“你、你會輸液?”
“不會,”戚言想也不想,“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就找靜脈血管唄,最開始可能掌握不好力道,容易刺破血管壁,但一次不行就多扎幾次,只要輸液管裡有血液回流,就證明扎到血管裡了。”
“……”
“不過你這手背怎麼看不清血管呢。”
“會不會是你技術不……”
“算了不要手背了,咱們換手腕。這裡皮最薄,血管看得最清,輸液針戳進去你隔著表皮都能把針頭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那些自殺的都喜歡割腕……”
“戚哥!”喬司奇忽然中氣十足地喚了一聲,用力把手從戚言魔爪裡抽回來,深深藏進被子,“你拿回來的藥好像開始起作用了,我身上不那麼冷了,體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