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的將人抱上了床。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是久違而舒服的喟嘆。
蕭向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毫無章法,逮哪兒親哪兒,兩隻手也沒閒著,孟曉曼被他弄得全身都著了火。
唯有一處相反。
水乳交融,兩個人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想到一門之隔嬰兒房的孩子,孟曉曼緊咬嘴唇,打算把聲音吞下去,卻被上方之人識破了心思,薄唇噙住,最終消失在唇舌之間。
壓抑著聲響,反而放大了器官的感受。
欲生欲死的感覺讓孟曉曼忍不住攀緊上面的浮木。
蕭向東覺得若是孟曉曼是他的敵人,那他早就粉身碎骨,身死千次了,連子孫後代都恨不得交代的乾乾淨淨。
暄軟的棉被如波濤不停起伏,粉色的海棠印花被面搖晃不止,彷彿受不住這浪潮的衝擊。
一隻白膩帶粉的手無力的從被子中伸出,張開纖細的手指,想要在無邊的漂盪中尋找一個支點。然而,指尖還未碰到床頭的木柱,就被一隻寬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十指交叉,拽進了被中。
到了後面,孟曉曼已經什麼神志模糊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孟曉曼在陽光中醒來,突然想到她上午還有課,“完了,我忘了請假。”
說完,才驚覺這聲音都啞的不像自己的了。
明明昨天聲音也不大啊,想著想著,臉突然爆紅起來。
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起來。
掀開被子打算下床,只是剛坐起來便覺得渾身痠疼,骨子裡都透著乏。
而胸前密密麻麻的緋紅斑點更是昭示著昨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