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曼將錢票收起來，“那明天我們拿點吃的東西送過去，看看陳老吧。”，昨天聽陳老說，他在下放前是一名醫生，孟曉曼想著能不能讓他給蕭向東看看腿。 京市的醫生肯定比省城的水平好。 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最起碼要等到陳老腿傷恢復再說。 第二天，孟曉曼弄了幾斤白麵和大米，半斤雞蛋，一些核桃板栗等乾果，還拿了個風乾的兔子，弄了一大籃子。和蕭向東兩人來到了飼養處的住處。 “張爺爺，這裡面有些吃的東西，麻煩您轉交給陳老。”送完東西，兩人就回去了。 年前，空間裡的高粱和小米收成了一次，不過這次上交了東西后，空間竟然給發了個年終大禮包。 這空間還怪好勒，還給打工人發“年終獎”。 大禮包裡面有三瓶丸藥，十全大補丸、美容養顏丸，還有一個急效救心丸，除了三瓶藥，還有五張符籙，兩張上面寫著幸運，兩張寫著避災，一張寫著保命。 幸運符能給人增加運氣，但時效只有四個小時，避災則是幫助使用之人遇難呈祥，躲避一次致命傷害。至於保命，則能救一個性命垂危的人一命。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不愧她為空間當牛做馬，孟曉曼將東西小心收好。 收完高粱和小米，又種下空間下發的紅薯和土豆。 整個收種過程，只用了兩晚上。 看來，每天鍛鍊還是有效果的。 不用上工後，孟曉曼就讓蕭向東教她軍體拳和防身術。 蕭向東不能示範的動作，便拿著紙筆，給他畫簡筆畫和動作分解。 孟曉曼還拿著他畫的火柴棒小人，調侃像是傳說中的武功秘籍。 孟曉曼又讓蕭向東吃了兩次強身健體丸，現在，他的雙腿已經恢復了基本知覺，孟曉曼每天跑步、打拳，做力量練習，蕭向東則每天練習對雙腿的控制力。 時間過得充實而飛快，這天，是大隊殺年豬的時候，芳姐一早就過來找孟曉曼一起去分豬肉。 每年，大隊都有任務豬，除了任務豬外，還能養一兩頭年豬，過年的時候殺了，給社員分肉。 分肉是按照人頭分的，分完肉後，還剩下的肉，會以稍低的價格賣給社員。 今天殺豬，一大早，飼養處外面的空場上就聚滿了人。 張平安，也就是張棟樑的爸，是隊裡的殺豬高手，每年都是他掌刀，幹活乾淨利索，一頭豬，在他手中半個小時就完活。 孟曉曼還是第一次看殺豬現場。 四腳捆牢的大肥豬，被壯碩的男人死死按在案板上，殺豬人拿著殺豬的尖刀，從豬的咽喉處一刀捅到心臟，動作快準狠，一刀斃命。 熱湧的豬血流到早就準備好的盆裡， 豬血流淨，豬死透後，殺豬人在豬後腿處割一個口子，然後對著口子吹氣，空氣順著豬身遊走，很快豬身就變得又肥又圓，四蹄張開。 “這是在幹什麼？”孟曉曼好奇問道。 “再給豬吹氣，這樣才方便退豬毛。”芳姐道。 這時，一旁架起來的大鍋已經燒好水了，幾個男人將吹成渾圓的肥豬抬到大鍋裡，將熱水淋到豬身上，開始退豬毛。 “不用燒開嗎？”孟曉曼見鍋中水，還未翻滾。 “不用，快開就行，太高了反而退的不好，豬皮還發紅。” 孟曉曼沒想到殺豬還有這麼多門道，果然生活中處處都是學問。 退完豬毛，眾人又將豬抬到案板上，又到了張平安大展身手的時候了。卸豬頭、去豬腿，開膛破肚，取肝肺腸等內臟，然後把豬身大卸八塊，骨肉分離，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做得極快。 不到半個小時，兩條案板上就分門別類的放好了豬身的各個部位：板油、五花肉、豬蹄、腿骨、排骨、下水等等。 如法炮製，張平安很快又解決了另一頭，等兩頭豬都分解完，終於到了大家最期待的分肉環節。 雖然殺了兩頭大肥豬，但清河大隊的社員多，每人只能分半斤，一大家子人，最多也就分個幾斤。 這年頭，板油最受歡迎，其次肥肉五花肉，瘦肉柴，不解饞，很多人都不喜歡。 孟曉曼去的早，輪到她的時候，案板上還有不少五花肉，要了一斤五花肉，準備包餃子。 除了分得肉，她又額外買了兩斤排骨，一隻豬蹄和一副大腸。 蕭母也拿著籃子來分肉，家裡人口多，總共十五口人，能分個七斤半豬肉呢。 “哎哎，我要這塊，這塊肥。”蕭母對著分肉的人說。 “都一樣，這塊也是五花肉，都是腿上的好肉。” “我就要這塊，快點。”蕭母說。 “多少？” “七斤半。” “六斤半。” 蕭母和會計同時說道。 “到底多少？”分肉的張大川問道，他手下的刀差一點就割下去了。 “七斤半，我們家一共十五口人，每人半斤，不正好七斤半嗎？”蕭母說。 會計翻了下記錄，“是七斤半，但剛才向東家的過來，說他倆是單吃的，把兩人的份額領走了。”。 會計趙全勝，是村裡的老會計了，對村裡每家多少人都很熟悉，每年分肉，他都要過來坐鎮，就怕有人把數目給弄錯。 “啥？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