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阿姐再說一句。這幾日先緩一緩,莫急於尋仇。事態並非她所想,仇家也並非她所見。”
門後睏倦得淚汪汪打呵欠的阿織張了張嘴:“……啊?啊?”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巷口響起幾聲馬嘶。馬蹄聲漸漸去遠。
小院桂花樹下。門外持續敲了兩刻鐘,門裡也篤篤切了兩刻鐘肉的刀聲終於停下,應小滿拿起毛巾,擦去額頭晶瑩細汗,視線落在關門回返的阿織身上。
阿織揉著瞌睡的睏倦眼睛走回樹下,站在木桌邊說,“阿姐,七郎走了。他有話對你說。”
“他說什麼。”
“他說……”阿織迷茫地回想一陣,“茶!他約你去橋底下喝茶!”
橋底下?應小滿一怔,隨即點點頭,“哦,洞明橋邊的茶肆。還有呢。”
“還有還有。”這幾日先緩一緩,摸雞魚尋什麼來著。
“他叫阿姐摸摸雞魚。”阿織不自覺舔了舔饞起來的嘴巴,肯定地轉述。
“七郎叫咱家不要只賣羊肉,還要賣雞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