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浦通仁把太始存心瓶收起來,開啟門發現是老和尚性全來了,沒想到大泉寺的高僧突然來找自己,浦通仁也熱情把他迎進來。 “施主是執法隊的人,老僧一直忙於俗世,也沒來拜訪閣下,真的是失禮了。”老和尚性全開口就是客氣話,彷彿真的是把浦通仁當成貴客來看。 浦通仁心中不在意,這些宗門對執法隊的人戒心很重,對他們來說執法隊就是朝廷的爪牙,根本就是兩個陣營的人,就算不是敵對,也談不上多好的關係。 寒暄過後,自然是要進入正題了,老和尚性全開口說道:“有件事需要施主幫忙,那位劉老闆最近被惡靈詛咒,諸事不順,不孕不育。需要施主幫忙,到時候我們可以付給你十分之一的報酬,你看怎麼樣。” 雖然紅光禪師對浦通仁很看重,甚至好像是有過什麼恩怨,不過在老和尚性全看來眼前的年輕人不會有多大本事,給他許諾一半的收益都顯得太多了。 “大師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執法隊的隊員,哪裡會給人祈福,至於捉鬼降妖的話就更不是我擅長的,你們大泉寺的營生我怎麼能隨便僭越。”浦通仁連忙搖頭,對老和尚性全說道。 浦通仁拒絕了自己的邀請,這讓老和尚性全覺得有些冒犯,不過是朝廷的鷹犬罷了,在自己面前擺譜,大泉寺高手如雲,還能讓他翻天不成。 想到這,老和尚性全的語氣變得強硬,他對浦通仁說道:“施主是為了避難來到我大泉寺的,我們可沒有庇護你的義務,要是你不願意幫忙的話,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佛門廣大,沒想到如此的勢利,就因為我沒有捐香油錢嗎,這就是所謂的普度眾生。”浦通仁毫不畏懼的說道。 幾句話問的那老和尚性全有些發怵,這事情是紅光禪師交代他的,別人把自己的把人往外面趕實在有些下作,臉上有些發燙,他也沒有做過這樣不要臉的事。 老和尚性全讓浦通仁坐下來,吩咐弟子去泡茶,一邊對他說道:“不是我們心狠,而是如今的局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暗潮洶湧,不光是正道崛起,魔道也越發猖獗,現在朝廷對我們的態度也不明朗,為了自保必須要壯大實力,不然覆滅也在頃刻之間。” 浦通仁有些無奈地說道:“只要你們誠心地相信朝廷,不為非作歹,我相信朝廷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你還太年輕,沒有經歷過太多事情,歷史可以證明一切,現在的朝廷中有保守派和激進派,激進派認為宗門的存在對於朝廷來說是有害,必須堅決取締。保守派則是贊同先觀望,順其自然。以後究竟會怎樣,誰也不知道,必須早做準備。”老和尚性全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浦通仁覺得他們就是叛逆的孩子,家長的管教才能讓他們安分守己,可被管教的孩子卻是有逆反心理,可這也是成長的必然。 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執法隊員,所謂的隊長也不過是個基層幹部罷了,渺小的個體在時代的浪潮面前,一個浪花拍過來也抵受不住,頃刻間被碾成齏粉。 “我可以答應幫助你,不過我也要分到酬勞,至少是給我一半,另外一般當做我捐的香油錢,反正錢還是歸你們。”浦通仁不在意的說道。 老和尚性全感覺到有些難纏,這浦通仁竟然是要全部的報酬,只是一半當作香油錢給大泉寺,名義上等於全是他的,大泉寺還受了他的恩惠,化被動為主動,面子裡子都佔了。 “不愧是紅光禪師都讚不絕口,施主果然是不凡,或許真的有辦法解決劉老闆的問題。”老和尚誇讚浦通仁一句,也是要看看他的本事。 “沒想到紅光禪師對我評價這麼高,我相信他的眼光不會錯。”浦通仁當然知道紅光禪師可不只是看重自己而已,估計趕自己出去就是他出的主意。 浦通仁來到劉老闆住的地方,此刻他們看起來像是要準備搬走,正在收拾東西,老和尚性全對他說道:“劉施主打算離開嗎?” “要是再不離開想辦法,恐怕我就要一無所有了。”劉老闆無奈的說道,語氣有些失落,接連的打擊讓他也有些提不起精神,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一般。 老和尚性全唱了一聲佛號,然後說道:“劉施主,這位是執法隊的浦隊長。” 劉老闆抬眼看了浦通仁一眼,這年輕人他見過,只是一面之緣,疑惑地說道:“執法隊的人?來這做什麼?” “他或許能幫助施主解決眼前的困境,希望你能試一試。”老和尚性全認真地說道。 劉老闆抬起頭,再次說道:“他一個執法隊的,有這種業務嗎?” “劉老闆要是願意的話,那就試試,不願意就算了。”浦通仁說話也硬氣,他也不是上趕著要給他幫忙,轉身打算離開。 “等等。只要你能幫我,我可以答應任何要求。”劉先生在背後拽著浦通仁的衣服,連聲說道。 “我要你全力的配合我,我才有辦法幫你。”浦通仁停住腳步,拉住劉老闆快要癱倒的身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