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濃重的黑氣絕不是尋常的情況,要麼是招惹了什麼厲害的傢伙,不孕不育都只是很小的作用而已,而且該是面對極大的厄運才對。 浦通仁也沒有在意,這大泉寺多得是修行者,他們肯定有辦法對付劉老闆身上的詭異。 性全也是金丹期的大修士,自然看出也能看出劉老闆身上有問題,他的辦法就是舉辦法會,讓僧眾誦經幫助他驅散身邊的惡靈, 劉老闆放下了心,迫不及待地就要舉辦第一場,老和尚答應他,劉老闆也出手闊綽,立馬將功德箱填滿。 老和尚性全立馬召集諸弟子,舉辦法會為劉老闆祈福,驅除邪祟。 當天晚上浦通仁就聽到宏大的誦經聲,那數十個明字輩弟子在性字輩的性全帶領下一起誦經,劉老闆就坐在他們對面的蒲團上, 隨著他們的誦經,劉老闆似乎是某種力量要鑽進自己的身體,他沒有抗拒這種力量,只是敞開心扉,接受這些東西的進入。 他們背後的大佛似乎也是起來作用,即便是屁股上被削去一塊肉,依舊是有著莫名的加持。 浦通仁站在遠處,看到劉老闆身旁有一縷縷黑氣散發出來,這是他體內的詛咒力量被逼出來,應該是佛光的作用,這也讓劉老闆感覺舒服許多。 可是遠處的浦通仁卻是看到劉老闆頭頂的黑雲沒有消失,只是收縮起來,變成一顆圓球,依舊是懸在劉老闆的頭頂,只是散發出的黑氣有所減少而已。 整整持續了三個時辰,僧人們才停下來,老和尚性全睜開眼,看到劉老闆身上的黑氣已經退去,對劉老闆說道:“施主身上的災厄已解,相信很快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劉老闆感覺不錯,但是他也沒有立馬錶態,只是開口說道:“希望是徹底解決,我的麻煩解決了,一定為這佛祖重塑金身。” “阿彌陀佛,施主願意行善舉,也是為自己積福,功德無量。”老和尚性全高聲說道,話語中帶著梵音,讓人無法抗拒。 劉老闆就準備回去,看看能不能大展雄風,至於事業上的事情恐怕沒那麼快,但只要是自己的厄運解開,以他的能力走出困境應該也不是問題。 看見劉老闆的身影離開,老和尚性全身後的一個小和尚問道:“師傅,這位施主身上的厄運都解除了嗎?” “我們大泉寺的功法中正平和,修煉到金丹期才算入門,我修煉的只是皮毛而已,那幾位師兄還在閉關,只能我出來應付局面,希望一切順利吧。”老和尚性全低聲說道。 這如今是靈氣復甦的黃金時刻,那些宗門中有天賦的就是加緊修行,增強高階戰力,只有那些天賦一般的用來支撐世俗的門面,這位老和尚性全就屬於是天賦一般,修為都是堆上來的,基本上是充門面。 世俗得來的資源用來供給那些天賦好的人修行,一面要廣積糧,才能有資源供給高階戰力。反過來有足夠的高階戰力才具有震懾力,保住自己的地位,獲得更多的地盤。 只有是構成這種良性迴圈,宗門才能一天天壯大,老和尚性全也知道自己本事有限,更多的是和稀泥,以往都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浦通仁在一邊看著,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麼簡單,不是因為老和尚性全沒有徹底解決劉老闆身上的隱患,而是就這麼一場法事,不問前因後果,終究只能是治標不治本。 他也不好說什麼,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畢竟現在他還是靠大泉寺的屋簷下,偷偷從佛像上薅羊毛已經不是什麼好事,不能再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 到來第二天一早,浦通仁起來晨跑,就是繞著大泉寺的周圍跑一圈,走到那劉老闆家的門口,聽到裡面有吵架的聲音,浦通仁的腳步只是頓了一頓,然後便繼續跑步。 等到他回頭再看的時候,看到劉老闆在門口的角落裡抽菸,看起來不是太開心,這個時候又接到一個電話,因為市場的變化,公司的股票又跌了,公司人心惶惶。 劉老闆心情激動,手機從耳邊滑落,這樣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不小,即便是久經商場沉浮的老手,總有信心能力挽狂瀾,時來天地同接力,時去英雄不自由,這樣的事情誰也承受不起。 那劉老闆吩咐身邊的秘書幾聲,那秘書很快離開,同時老和尚性全得到訊息,給佛祖塑金身的資金可能沒法到位了,其實聽到這些話,老和尚性全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老和尚性全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到後山找幾位潛修的師兄去了,這劉老闆是需要爭取的金主,這樣的資助很有價值,必須儘量爭取。 那幾位大泉寺的師兄正在閉關,不能輕易打擾,只有紅光禪師則是在後山面壁,於是老和尚性全就找到他,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原本這事情紅光禪師不打算管,可是聽到浦通仁竟然來到了大泉寺,心中一動,對老和尚性全說道:“師弟,你可以嘗試去找一找那位浦通仁,這個小子有古怪,你可以承諾他如果事情辦成,可以分他一半,咱們可以繼續收留他,如果他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