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越不說,蘇攀攀越好奇,一路上各種撒嬌賣萌,讓凌冬哭笑不得。 怎麼說?難道告訴她,我知道青華美院三年後會漲價,學費由兩萬四漲到了三萬二,住宿費由每年三千六,漲到了每年四千八。 一次性繳清五年的費用,未來能省不少錢呢。有人會問了,將來學校會不會讓你補繳差價? 答案是不會。舉個例子,某地法律規定,房子首付比例是20%,你買了套市場價100萬的房子,還是期房,付了20萬的首付後,又去銀行辦了80萬的貸款。 貸款辦理期間,房價暴漲,市場價變成了150萬。如果按照法律規定,20%的首付比例,這時首付款變成30萬了,那你需不需要補上10萬的差價呢? 答案是不需要。 學費也是一樣的道理,我已經提前付過了。而你漲價,只能漲那些沒付過的人,對於付過的人,學校自動失去漲價權,這就叫時間性對等權益。 這也是凌冬從後世的一個新聞中瞭解到的。 當年晉生省某煤老闆娃,考上了京城某重點大學。煤老闆一高興,一次繳納了四年學費。 結果大二時,學校費用上漲,要求該學生補差價。煤老闆直接把學校告了,法院一審二審都判學校勝訴。 但煤老闆不服啊!直接向最高法院申訴。 最高法院經過合議和審理,撤銷了法院一審二審判決,重新判家長和學生勝訴,此後,最高法院對此還進行了專門的司法解釋。 倆人回到報到處,交上繳費單,值班的老師便讓一個同學,帶著幾人去領取各種物品,並分配宿舍。 沒走幾步,就聽旁邊金融系報到處有人吵吵。 國人看熱鬧的本性瞬間爆發,沒兩分鐘,金融系報到處就被圍得水洩不通。 凌冬這會正拉著唐俊站在最裡面,看的興致勃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蘇攀攀和老姐不知怎地就被擠到了另一頭,倆人看的也是津津有味。 只見場地上,一個金融系的老師明顯被氣的不輕,臉都白了。 一個趾高氣昂的年輕人,指著他說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程公子是誰?你一個小小的學校輔導員,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別說插個隊了,老子在滇省殺人放火都沒人敢管,弄死你個小輔導員,跟碾死只螞蟻樣簡單” 凌冬一聽,口氣不小啊,一看就是橫行霸道慣了呀! 程公子說完,揪著輔導員的領子就要動手,被金融系的學生和旁邊一位秘書樣的人給拉住了。 “程公子,這裡是青華大學,作為一名學生,真要是動手打了老師,傳出去的話,對領導的名聲不好”,秘書小聲的勸道。 “那又怎樣?我爺爺馬上要任副國級了,呵呵,這破學校,還敢造反不成”,程公子一臉不屑的叫囂著。 然後又指著那名輔導員,威脅道:“馬上滾過來給我道歉,不然,明天就讓你捲鋪蓋走人” 凌冬四周一看,好些個穿著青華大學校服的同學,一臉的義憤填膺,卻都不敢上前。 扭頭問旁邊知情者,這到底咋回事? 那人小聲解釋道:“這程公子,是特招生,說白了就是仗著背景深厚,走後門進來的。剛才報到時,見前面有個姑娘長得不錯,想插隊調戲人家,被那輔導員給阻止了。 結果,這小子急眼了,上去就給了輔導員一耳光,然後,就這樣了唄” “呵呵,這小子挺橫的呀,學校也不管麼?” “管?怎麼管?沒聽他說嘛,爺爺馬上任副國級了,呵呵,誰管得了?” “他爺爺叫啥?這麼牛啊!” “叫啥?這小子剛才說了一句,叫...叫程克節吧?對,就叫這個名。剛才這小子還嚷嚷呢” 凌冬一聽,心說難怪,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程克節,當年國家反腐,查出來的最大貪官,雖然官至副國級,任華夏人大副委員長,最後被判了死刑,落得個被槍斃的下場。 他兩個兒子,三個孫子也沒落得到好下場。大兒子判了無期,二兒子判了死緩。三個孫子,除了一個跑到國外躲藏了起來,其餘兩個全被斃了,理由是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這個程公子不知是三個孫子中的哪一個,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平日裡肯定沒少幹壞事。 別看凌冬這段時間有點虛,一隻手揍他還是很輕鬆的。不過沒必要了,最多三個月,他那位副國級的爺爺就倒臺了。 看了一會,程公子終於在秘書的勸說下,說了兩句狠話,在眾人鄙視的眼神中,趾高氣昂的走了。 凌冬幾人,依然跟著那位同學去領了生活物品,校園重新歸於平靜。 安頓好後,凌冬幾人坐在宿舍裡休息。房間不大,典型的四人間,雖然有獨立的衛生間,但卻沒有洗浴的地方,甚至沒有洗衣房,比起後世來,條件可差多了。 凌冬合計著,還要在附近買套房才行。 另外還得給蘇攀攀買輛腳踏車,青華大學總面積可有446公頃,換算下來就是4.46平方公里,光靠走路,那可太費勁了。 現在學校又不準機動車進來,蘇攀攀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