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拱了拱手,說:“是劉都督與大人厚愛,我是個粗人,哪會什麼吟詩弄墨,丹青一事實為手下人調侃,硬要說的話,不過就是畫過幾張海捕文書,哪能賞得這大家文墨,實在是糟踐了。” 五代時期的荊浩然嗎?陳溪禾暗自感嘆:這孫奎果真出手大方。 “坐下吧!”孫奎伸出手壓了壓,“子瑜啊!直說吧,咱家是想抬舉你。” “下官只是個錦衣衛百戶,人微言輕,平日裡只想奉命辦差,僅此而已。”沈熠抬頭直視著孫奎。 孫奎冷笑一聲,混濁的眼睛不再有和藹之色。二人就這麼僵持著,一旁的陳溪禾替沈熠捏了一把汗。 驀地孫奎笑了出來,說:“不急,我們不急,這良禽總得擇良木,我們慢慢來!”又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端起茶甌喝了一口,“來,別的不談,與咱家品品這茶……” “是!” …… “大人,叨擾了許久,下官告辭!”沈熠起身作揖。 “嗯!”孫奎衝沈熠點了點頭,“阿禾,送送沈百戶!” “是!”陳溪禾屈膝行禮後引著沈熠出了門……喜歡春風共語亦應難()春風共語亦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