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溫暖地撒在了丫鬟們身上,伴隨著微風輕輕吹過,撩起了女孩兒們鬢邊的碎髮,搖起了枝丫上的嫩葉。大家雖然在抱怨著昂貴的香料價格,神態卻是無比的放鬆。 柳兒扯了扯陳溪禾的袖子,示意她低頭。 陳溪禾俯身就聽見她在耳邊問:“姐姐,我聽人說你之前是官家小姐,那你用什麼啊?” “平日裡不怎麼用香,若真要薰香,那就選些淡香、冷香。”陳溪禾在現代就不怎麼用香水,僅有的幾瓶還是淡香型,到了這裡喜好還是沒變。 她摸了摸柳兒的臉,笑著說:“姐姐現在用不起香料了,說起來,書房那隻倒掛鳥都比我香。但是呢姐姐可以做玉膏給你擦臉用。” 柳兒登時眼睛都亮了,一把抱住陳溪禾的手臂,說:“哇!姐姐,你居然會自己做面脂!” “那當然,那可是你姐姐我的看家本事!” 陳溪禾傲嬌地抬起了頭。 柳兒瞬間愣了神。 只見陽光透過樹枝映在陳溪禾的臉上,紅潤的菱唇微微勾起,眼波流盼,明媚的笑容,讓柳兒也跟著傻傻笑了起來。喜歡春風共語亦應難()春風共語亦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