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走一趟,小熙子約咱們吃飯吶!”
“可以!”我答應下來,當即和她一起出門。
本來還想叫上向影和二愣子,結果丁妙音說岳澤熙就約了我們倆,當即便親自開車載著她朝定好的飯店方向去了。
到了地方,嶽澤熙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稱呼丁妙音為丁太后,叫我則是宋董。
三人吃的日料,圍坐在榻榻米上,小桌子上擺著各種刺身、壽司,喝一種感覺沒什麼味道的日式米酒。
“嶽少,一直沒什麼機會當面對你道謝……”我端起一杯酒,非常誠懇地說著。
之前就約過他,但是他一直忙,今天總算有時間了。
“哈哈,不用客氣,丁太后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嶽澤熙也端起一杯酒來,和我碰了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和嶽澤熙沒什麼事,丁妙音卻微微有些醉了,她的臉頰泛起一層紅暈,眼睛也略顯迷離,腦袋靠在我肩膀上,笑眯眯說:“小熙子,我是你姐不?”
嶽澤熙很認真地回答:“是!”
“那叫姐夫!”
“姐夫!”嶽澤熙衝我道。
“哎,都是一家人!”我又端起酒杯。
“砰——”
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撞開,幾個身著制服的警察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走到我面前說:“是宋漁麼?”
“是,你們……”我當然是有些懵的,嶽澤熙和丁妙音也非常迷茫。
“你涉及一樁故意傷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對方相繼亮了證件和逮捕令,程式非常合規,接著便給我戴手銬。
我傷過的人可太多了,甚至還殺過人,不知道這一次是哪個案子響了?
“幹什麼你們?!”
“誰讓你們來這裡抓人的?!”
嶽澤熙和丁妙音當場大怒,紛紛質問。
但是警察並不認識他倆,只是平靜地說:“有什麼異議的話,到公安局去講吧!”
說畢,警察便扭著我胳膊往外走去。
“沒事宋董,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嶽澤熙立刻衝我喊道。
“我也給向影打電話……”丁妙音緊跟著說。
剛開始我並沒有當回事,一來龍門商會本身就有不少關係,到底做了這麼久的生意,人脈算是非常廣了,區區故意傷人案,So EAZY啦;二來有嶽澤熙,但凡江省的事,很少有他解決不了的。
雙重保險,沒問題的。
後來出了飯店,我被押進一輛警車,走了大約幾公里後,來到一處沒有攝像頭的暗巷。
他們將我拽下來,又塞進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時,我終於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氛:“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幾個警察卻不說話,默默地開著警車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麵包車裡。
我的雙手和車門銬在一起,根本逃不出去;想打電話也不可能,手機在口袋裡,拿不出來!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總有一種“要完蛋了”的感覺。
“有人嗎?!有人嗎?!”
扯著嗓子叫了兩聲,也沒有任何人過來,這個地方極其偏僻,巷子兩邊都是黑漆漆的,別說過路的人了,就是一條狗都沒有。
車子也很簡陋,連車牌都沒有;車裡只有幾排座椅,充斥著濃濃的機油味;我很熟悉這種麵包車,道上要去“辦事”的時候,就開類似交通工具,不會引人注目,辦完就能扔了或是燒了。
這一次,是誰要辦我?!
正努力看著車廂左右,想找一些工具自救的時候,突然有“踏踏踏”的腳步聲傳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極為刺耳。
我猛地回過頭去,就見黑暗中漸漸走過來一個人。
“嶽少!”
看到是嶽澤熙,我當然興奮極了,沒想到他竟然找到這裡來了,當即很開心地把頭探到車窗外面,“這裡!我在這裡!”
嶽澤熙抬頭看了一眼,卻不理我,默默走了過來,拉開主駕駛車門,坐了上來。
“???”我滿心疑惑,不知怎麼回事。
“嗡嗡——”
車上就有鑰匙,他啟動了點火鍵,車身微微震顫起來,像是埋伏在草叢中準備一躍而出的野獸。
“把頭縮排來,準備走了。”嶽澤熙終於開口。
“哎。”我縮回頭,放心不少,笑嘻嘻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丁姑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