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還是有點用的,畢竟稷下學宮名義上還是屬於教育部管的。
“李大人的意思是,想讓小楊大人以國子監的名義參加?”另一個大儒問道。
這時候,李長留看了看楊玄辰又把眼神遞給了建文帝,希望他能拍板。
建文帝會意,“三位大夫,北遼的國書裡說了,此次文鬥考驗的是兩國年輕一輩的才學。”
“若是不限年齡的話,朕絕對相信學宮一脈能穩操勝券,可是……”
劉青山笑著把話題接了上去,“可是這次文鬥把年齡限制在了二十五歲!”
“國子監多以培養各方官員傳承聖賢文化為主,年輕學子的文采絕不如學宮。”
“不如,以學宮這些個優秀的才子作為主力,國子監由小楊大人領頭挑一些年輕人上陣……”
話說到這裡,建文帝祭酒夫子皆是給足了稷下學宮面子,三位大夫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
三人點頭應允了下來,隨後便告退,回學宮安排各項事宜了。
御書房裡,楊玄辰這看一眼,那看一眼,看完就低著頭裝鵪鶉,心裡不斷嘀咕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他這鬼馬的模樣惹得在場的三人不禁搖頭苦笑。
“行了,那三個老傢伙都走了,坐著說話吧。”
楊玄辰衝著建文帝嘿嘿一笑,挑了張椅子就坐了下去。
“陛下,賞口茶喝喝唄,才給大皇子講了課,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被伍公公領來了。”
建文帝擺了擺手,示意伍大海給大家上點茶水。
內侍端茶送水的間隙,四人就著文鬥又聊了一會,皆是對遼國的此番動作頗有看法。
“按你們的猜測,若是北遼勝了這場文鬥,他們會提什麼要求?”建文帝皺著眉問道。
劉青山起身一揖,說道。
“臣以為,遼國現在主戰派和主和派內鬥加劇,他們自己還沒鬥完的前提下,那麼只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謀求利益。”
一旁的楊玄辰重重地點了點頭,附和了一聲,“老師說得沒錯,不管是戰還是和,利益總是第一位的。”
“就是不知道北遼到底看中了什麼東西!”
“從看了他們的國書開始,朕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建文帝說了一句後,站起身慢慢走向了御書房的門口。
“若是打仗,朕有雄關海陽,並不懼他們!”
“可若是比文,朕的年輕學子確實不如北遼。”說到這,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把年紀框死在二十五歲之下的原因,因為大炎年輕一輩無人!”
說著,建文帝轉身面相楊玄辰,“朕所知,北遼有三位才子,一人擅長詩詞,一人擅長楹聯,另一人是女子,其文章可謂天下第一!”
“他們三人,號稱北遼文壇的小泰斗,隱隱有了取代老一輩的態勢。”
“連當今天下文壇第一人拓跋仲宣都曾說過,單論某一項他不如他們……”
李長留和劉青山捋著鬍子,神情嚴肅。
因為這就是事實,一個連他們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北遼的這二男一女,在他們這個年紀裡已經寂寞很久了。
“陛下,未戰先怯乃兵家大忌!”
說著,楊玄辰起身一拜,“咱們不能丟了氣勢,打不打得過,打過再說!”
“三個小赤佬而已,怕個雞毛,乾死他們……”
三人聞言皆是一愣,然後看著滿口跑火車的楊玄辰不禁笑了起來。
或許這個渾小子搞不好真的能給這次文鬥帶來變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