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範修謹隱入暗室,不久,他取來一個精巧的木匣子。
“阿妧,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不要。”
卿流景微微一笑,然嘴角的那絲笑意卻帶著叫人膽寒的冷意:“阿妧,你收了我的厚禮,怡紅院才能為你所用。”
“……”清妧咬牙,接過木匣,“多謝二殿下。”
“不開啟看看嗎?”
“回去定會看的。”
卿流景有些失望,但並未逼迫清妧開啟木匣子。
“阿妧,今日一別
,再見不知何期,我只盼著阿妧一人留在陵陽時,不管心中藏著何等的陰霾,都當先以己為重。”
清妧輕蹙眉間,為卿流景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
接著,他似怕她聽不懂,竟又補了一句:“阿妧,你記著,人在,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一直到清妧離開怡紅院,她的思緒還停在卿流景的最後一句話裡,她怎麼覺得,他似乎知道些什麼?
可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清妧帶著司巧出了怡紅院的後門,她在蹬上車馬前,瞥見隔街巷子口悄悄探出一顆腦袋,看模樣似是嫡母身邊的金鑼。
“司巧,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