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無阻。”
“原來如此。”
之後,她們聊起了陵陽城內的趣事,聊著聊著,悅娘突然就說起到了崔家三房嫡長子,崔鬱離。
“聽說那離郎新做了一首好詩,詩歌之好,不止叫國子監的夫子們盛讚,也叫坊間的小娘子引為美談。”
說著,悅娘將晶晶亮亮的目光投向如娘,可如娘卻心不在焉
,她低著頭,一心一意地喝著熱茶。
“如娘!”
“欸?”
“我家茶水便這麼好喝嗎?”
“啊?”
“我看你都喝了盞了!”
如娘乾笑,色訕訕地放下茶盞:“早間起身的時候覺得口乾,這會兒端著茶盞便恨不能喝下一壺水。”
“那你接著喝吧。”
如娘苦笑著站起:“不能喝了,我內急。”
聞言,悅娘捧腹:“哈哈哈……”
如娘便在這片笑聲中,快速離開花廳,而就在她離開後不久,濃雨也在清妧的示意下,悄無聲息地隱遁了。
出了花廳,如娘便對摺綿說:“你趕緊去門口候著,看到表哥,就說我在……迴廊最西面等他。”
“是。”
如娘往西面走時,寶珠糾結再三,開口勸道:
“如娘,那崔家三房的離郎亦是陵陽城內頗有名氣的貴公子,且崔家比之顧家要強上許多,您若嫁——”
如娘陡然頓步,臉色沉若黑夜:“你這般指著我嫁去崔家,莫不是因為你看上了崔離郎,想著將來給他做小?”
“婢子沒有。”
“你最好是沒有,不然莫要怪我不念主僕情分!”
寶珠再不敢言。
如娘行到迴廊西側,等了足足一刻鐘,才等來顧浥塵。
“表哥。”
顧浥塵不著痕跡地蹙起眉毛:“如娘,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能來這裡嗎?”
在顧浥塵看來,如娘確不能來這裡。
她不是妧娘,和他有婚約,便是來了,也算不得過分逾矩,如娘是他未來
的妻妹,若叫旁人瞧見他和她在一處,與他的名聲大大不利。
“如娘,某是怕被人瞧見,累了你的名節。”
這話叫如娘素手一緊,緊得她的心又澀又疼。
“表哥,我心裡想著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