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卿雲牧深恐被比下去,所以精心籌備了這一出。”
這一齣戲,顯然是讓卿雲牧相當滿意,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勾起唇角,可就在他唇角上揚的下一刻,皇帝對南宮文軒冷言:
“溱律有言,公堂之上不許任何人喧譁,若有,鞭笞三十。”
“是。”
南宮文軒提著大刀衝下高臺,片刻後,禁衛軍
把高贊大皇子的人扣在地上,一頓鞭笞。
“陛下有命,若再有人敢擾亂公堂,嚴懲不貸!”
百姓嚇得暗吞口水,滿臉得意的卿雲牧默默地低下頭,公堂上的伍硯書不著痕跡地挪了挪後臀。
皇帝冷言:“繼續。”
“是。”伍硯書急忙正身,“大理寺循著證據,順藤摸瓜,終於查到關於真兇的一點蛛絲馬跡。
可就在這個時候,陛下的湯藥再次被人動了手腳,而真兇敢這麼做,是因為真兇不知道陛下已無礙。
於是,在陛下的算無遺算之下,真兇竟自己走進了陛下編織的法網!”
說罷,伍硯書雙目染火,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
“皇后,七殿下,趙世堯,是也不是?!”
皇后低眉,彷彿什麼都沒聽到,卿雲瀾見皇后不言,尋思再三,撲在地上哀嚎:“父皇,兒臣冤枉——”
“七殿下是不是冤枉,下官自會給殿下一個公道!”話音將落,伍硯書扭頭,“趙十二,你可認得國師?”
“啊?”
趙十二茫然抬頭。
他當然認識國師,可陵陽城的貴家有幾個不認識皇帝跟前的這位紅人?
伍硯書也不廢話,直接命寧寺正把那沓密信丟給趙十二郎。
“這是從上清宮裡搜出的,國師和同黨暗自往來的密信,上面是誰的筆記,你總該認得吧?”
趙十二低頭,掃過密信,信上的筆記,正是他的。
“趙十二,你還不從實招來?!”
“我,我是在幾年前結
識了國師,當時見他頗有本事,就把他引薦進陵陽城,不久,他得陛下賞識,為了感謝我,便偶爾給我寫些信。”
“只有這樣?”
“對。”
“胡說八道!寧寺正,把那幾封要緊的密信拿給趙十二看!”
寧寺正攤開數封信。
“這三封密信,你和國師看似在說陵陽的風光,但若跳開一字再讀,你們分明在商量如何毒殺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