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些了?”
“勞皇后娘娘掛心,小女已無大礙,只御醫交待,讓小女多注意休息,免得落下什麼後遺症。”
皇后頷首:“三十廷杖不是好捱得,是該仔細養著。”
“是。”
寒暄完,皇后遂對惠貴妃言:“你瞧見了,阿妧身子沒有大好,這陪伍廷尉查案的事,惠貴妃不如另尋他人。”
“回娘娘,臣妾原是尋了別人,可那些
個宮人不是被嚇得肝膽俱裂,就是莫名奇妙地跌進水裡。
這兩日,後宮風聲鶴唳,宮人悄聲議論,說陳醫正許不是被殺,而是被厲鬼所害,若伍廷尉再查不出真相,只怕後宮要生出更多亂事。”
說著,惠貴妃看向清妧:“陛下說,縣主能經三十廷杖不死,可見是得上天眷顧之人,這才叫臣妾來鸞鳳殿向娘娘借人。”
皇后勾唇,冷笑著答:“既然是陛下的意思,惠貴妃又何必同本宮說什麼商量?阿妧,你且去吧。”
“是。”
清妧遂跟著惠貴妃出了鸞鳳殿。
“縣主,本宮瞧皇后娘娘心有鬱氣,不知她可有遷怒於你?”
“貴妃娘娘這是何意?”
“本宮是說,皇后娘娘身子不妥,七殿下不能常來看她,若她真遷怒於你,你莫要往心裡去。”
“勞貴妃娘娘掛懷。”
“本宮和你母親嘉娘是故交,可憐當初只知她走得突然,卻全不察她是為人所害,真真是對不住她。
幸好,她還算有福氣,生了你這麼一個知孝道的女兒,雖過去十年,卻能為她手刃仇人,想來她泉下有知,一定十分欣慰。”
不知不覺,留心拱門在望,伍硯書立在拱門另一側,面色焦灼。
惠貴妃頓步。
“縣主,雖說宮中有規矩,世家女一旦入宮為女官,十年之內不得離宮,可若遇上大慶,蒙聖上特赦,縣主還是有機會脫了桎梏,歸家去。”
“大慶?”
惠貴妃笑笑,沒有往
下解釋。
“伍廷尉當是等得著急,本宮就不耽誤縣主了。”
說罷,惠貴妃轉身而去,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清妧側首問流螢:“所謂的大慶,是指什麼?”
“回妧娘,新帝登基便算大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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