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惠貴妃。
先前安家辦賞花宴,趙家靜娘得罪了安樂縣主,皇后為哄縣主高興,賞了縣主一襲流光溢彩裙。”
幕僚的話令王懷瑾臉色變了又變:“安樂縣主不是應該在岸邊賞花嗎?怎麼可能上了天蒼
神舟?”
“小人不知道安樂縣主為何在此處,只剛才大人推開門時,小人隱隱聞到一股奇妙的香氣,似是催情香。”
王懷瑾的指尖不由地微微輕顫。
此刻,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感到了不同尋常。
這裡既是七殿下的艙房,那麼門外就該有侍衛把守,可直到現在,他也沒看見一個侍衛出現。
“公羊先生,你說本官該如何是好?”
公羊先生沉默片刻,答:“回尚書大人,第一,大人需命人守住這間艙房,第二,大人該立刻去尋大殿下和三殿下,然後將此間的事如實相告。”
“好。”王懷瑾頷首,“盧校尉?”
“末將在。”
“你帶人守在此處,切記,在裡面的人出來之前,絕不能放任何人進去,否則,便本官不問你的罪,陛下也會要了你的項上人頭!”
盧維筠急拱手:“請尚書大人放心,末將明白。”
於是,王懷瑾帶著人去尋卿雲牧和卿雲禮。
“可有人看見大殿下和三殿下?”
“回尚書大人,大殿下似是回了艙房。”
怎麼又是艙房?
一縷冷汗不知不覺地從王懷瑾鬢角滑落。
可莫要連大殿下都出了事,若真是,那他這個禮部尚書便不必做了,甚至於連整個王家都會受牽連。
王懷瑾走得越發快了,未等他拐過彎,就先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接著,他看到三殿下帶著人,踹開大殿下的艙門。
房中,伍珍娘大喊:“賊子,放開安樂縣主!
”
王懷瑾衝到門前,看到艙房的臥榻上,大殿下正在為一個小娘子輕解羅衫,而那衫竟然也是一襲流光溢彩裙。
不是說只有安樂縣主一人才穿著流光溢彩裙嗎?
“三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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