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到底是誰。”
“謹遵溱帝敕旨。”
“且慢——”陵陽大街上,青陽公主飛速趕來,“溱帝,不知青陽是否有此等榮幸,和皓月一道,旁觀溱帝御審此案?”
“當然。”
他還想命人去請韓使,畢竟溱人突襲北夷使團,最大的獲益者是韓國。
若是能當眾審出韓人突襲北夷使團,對溱國和北夷結盟有大益。
須臾,皇帝坐於公堂最高處,皓月公主和青
陽公主坐於帝之右手位,皓月謙遜,選了下首位。
青陽卻拽住皓月:“皓月公主,今日你是主角。”
說罷,青陽自覺坐到下首位。
見此,皇帝微眯雙目,若有所思道:“都說韓國和北夷的兩位公主是王不見王,朕今日一瞧,怎麼覺著傳言不可信?”
皓月屈身:“回溱帝,既是傳言,本來就不可信。”
然,皓月將說完,青陽卻不鹹不淡道:“溱帝,非青陽想讓,而是不得不讓,因為皓月公主遇突襲,溱帝能御審,青陽被人下毒,卻是至今未有一個說辭。”
“……”
皇帝指尖微緊。
韓杜衡已報於他,青陽是自己服下毒藥,想以此迫溱國答應和親,只北夷人未到,溱能不能和北夷談成,為未可知,是以,他才按下此事。
不想,倒讓青陽以為自己瞞得好,還拿來當眾損他!
皇帝薄怒時,城樓上,清妧轉頭問卿流景:“青陽公主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
“阿妧不是猜到了嗎?”
“我知道青陽公主是自己吞下的毒藥,但我不知道地是,二殿下怎麼知道她中得是紫琉璃?”
“阿妧以為呢?”
“毒,是二殿下給青陽公主得。”
“是,也不是。”
說完,卿流景端起酒杯,一副哪怕她再問,也不會答的模樣,見他這般,清妧胸腹間湧出一股無名之火。
“二殿下,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我怎麼可能對阿妧有所隱瞞?一如我之前說過的,好戲
之所以是好戲,便是戲中那一出又一出的意料之外。
阿妧想知道的答案,全在接下來的好戲連臺裡,只要阿妧一出不落,那麼阿妧會找到想知道的一切。”
一切?
這一切是指今生,還是包括前世?
清妧抬眸,目光怔怔地看著卿流景臉上諱莫如深的淺笑,直覺告訴她,他說的一切真就是一切。
“芳——”
“阿妧,戲開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