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一出驚天大局,殘害先帝的一宮之妃,襲美人?”
“……”
堂上無聲。
伍硯書冷勾嘴角:“大溱有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既然三位不肯坦白,那本官只能大刑伺候。”
說罷,伍硯書抬眸,冰冷的目光射向將將挨完二十鞭笞的方靖雲:“來人,把方大人拖下去,鞭笞三十!”
方靖雲嘶吼:“伍硯書,你這是公報私仇——”
“鞭笞五十!”
禁衛軍頃刻間上手,把方靖雲按到地上。
眼看刑棍要再次落下,方靖雲急急慘叫:“我說——”
“停。”伍硯書抬手,“把方大人押回公堂。”
未幾,半身血色淋漓的方靖雲被拖上公堂。
“說。”
“因為——”
方靖雲張口欲言,然,他才說了兩個字,便叫一聲輕咳嚇得面色慘白,他抬手捂唇,再不肯說話。
伍硯書面露驚疑,他循著輕咳望去,見皇帝卿天九目光如刀。。
與此同時,堂上堂下的諸多官員,也都聽見了這一聲咳嗽,他們和伍硯書一般,目光驚駭地望向卿天九。
一時間,公堂陷入詭譎的靜默,就在這極致的難耐中,範修謹喃喃:“難道墨尚書和方大人要害的人不是襲美人,而是逍遙王?”
這一句問,猶如一道破開遮天蔽日陰雲的金光。
憶流閣不僅有襲美人,還有先帝唯一的子嗣,二殿下,比起無足輕重的襲美人,或許年幼的二殿下才是目標。
可他們為什麼要殺二殿下?
群臣看向卿天九的目光,驚疑未退,又生了然。
就在這時,惠貴妃緩緩勾起唇角,一字一句道:“父親要殺得人,不是襲美人,而是逍遙王。”
話音剛落,公堂案臺上的那一隻吞聲鳥瘋狂地撲騰著翅膀,片刻,惠貴妃的這句話就被傳進上萬百姓的耳中。
“方大人為什麼要殺逍遙王?”
“你蠢嗎?方大人怎麼可能要殺逍遙王?要殺逍遙王地當然是——”
是什麼?
百姓不敢說出口。
但他們沒有說出口,卻不代表他們不知道答案,相反,正是因為百姓已有答案,所以才說不出口。
接著,又有人問:“可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