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傷好後,左腿內側留下一塊消不去的疤。
雲禮很厭惡這塊疤,於是本宮親自出手,把傷疤刺成了一朵蓮花。”
“南宮將軍,”韓杜衡怒吼,“勞你幫忙,查查三殿下的左腿。”
“好。”
南宮文軒擄起袖子,滿臉的迫不及待,畢竟當眾扒掉皇子衣服這樣的好事,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三殿下,得罪了。”
話音未落,南宮文軒已經伸出手,見此,卿雲禮氣得一邊連連後退,一邊臉色鐵青地痛罵:“南宮文軒,孤是太子,你焉敢——”
“末將敢。”
“……”
須臾,卿雲禮退到九尺高臺邊沿,往後,退無可退,往前,是南宮文軒朝他伸過來的一雙魔爪。
他不得不返身,面朝百官:“南宮文軒以下犯上,爾等就這般看著嗎?”
朝臣皆無言。
他們不看著,難道還出言幫三殿下開脫嗎?
若他們真敢開口,從此便不必在陵陽活了。
朝臣齊齊垂首,只當什麼都沒聽見,見此,卿雲禮又憤怒又無奈,他扭頭,目光看向崔家大郎:
“崔——”
崔大郎飛走兩步,避到人後。
他之前幫三殿下,是看三殿下有翻盤的機會,這才想要賭一把,如今三殿下被打落塵埃,他若還幫,那是找死!
卿雲禮終是萬念俱灰:“孤認罪。”
“唉……”南宮文軒不無遺憾地長嘆一口氣,“三殿下,你做甚認得這麼快?”
他不認,難道由著他當眾剝了他的褲子嗎?!
卿流景早知道可以用這個辦法迫使他認罪,可他就是不說,任憑著韓杜衡一點點地把他撥皮抽筋!
真真是可恨之極!
公堂上,韓杜衡把驚堂木揚到最高,然後猛地砸下,這一下,帶著驚天動地的氣勢,駭得案臺一角的吞聲鳥劇烈地煽動翅膀,不斷地重複卿雲禮的那一聲“孤認罪”。
百姓聽著那一聲又一聲的“孤認”,目光呆滯,久久不動,不知道他們是被凍得,還是被驚得?
“至此,宮婢彩霞狀告三殿下卿雲禮和皇貴妃方惠私通一案,已是因果清楚,證據確鑿,不容置疑!
現在,本官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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