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照顧我什麼了你們細細說來。”冰瑤面對眾人的指責,只是覺得可笑至極。
人修依舊改不了他們善妒的本性,僅僅因為看到他人受到優待便心生不滿和怨恨,可是從頭到尾只有禤青璃和玉微兩人。
哪裡來的“大家”?
“我們...”王抒穎頓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可是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啊,你就說是不是。”
“有沒有出手和你有什麼關係,倒是你,你殺了多少隻魔獸?”玉微只恨青司不在場,她的嘴皮子可沒有青司厲害。
該用什麼言辭才將這群搬弄是非的女修反駁得啞口無言。
這群女修有時間到處挑釁滋事,倒不如找個地方好好歇息一番,萬一遇到魔獸襲擊,還能跑得快一些。
“我殺了...”王抒穎被問得面紅耳赤,她根本不敢回答自己到底殺死了多少魔獸。
事實上,她所擊殺的數量寥寥無幾,但這種事情又怎麼敢當眾宣揚呢?
“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殺魔獸的數量比我多時,再來找瑤姐姐的麻煩,看實力說話。”
“等你什麼時候殺魔獸的數量比我多的時候再來找瑤姐姐的麻煩,一切憑靠實力來說話。”玉微毫不客氣地揮揮手,示意這群女修速速散去。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一堆人圍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只會打嘴仗,令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汙濁不堪。
大部分女修瞥見玉微手中緊握著的長弓,這才猛然想起她宰殺魔獸時何其兇猛殘忍的樣子。
儘管她外表看似嬌小柔弱,實則十分囂張跋扈,人不可貌相。
大家不就隨便說說幾句話而已,就想著動粗了,罷了罷了,她們就不該聽從王抒穎的蠱惑而來聲討冰瑤。
又沒有什麼好處,還和這三人交惡,得不償失。
然而,以王抒穎為首的百花門和樂華宮的弟子仍然不願就此離去。
她們可是大宗門的弟子,身後可是宗門諸多的長老和老祖,該害怕的應該是這三人才對啊。
“怎麼還捨不得走?難道你們想嚐嚐我箭矢的滋味兒不成?”玉微笑容戲謔地晃動著手中那張太行碧竹弓。
如果還不識趣,給她們幾箭嚐嚐倒也未嘗不可。
這種以實力說話的感覺讓玉微感到太爽了,看不敢誰,直接給一箭。
“很好,我們走,我們百花門和樂華宮可記下你們三人了!”王抒穎眼見形勢不妙,只得領著一夥人氣餒地離去。
她才不是害怕玉微手中的長弓。
原來是王抒穎瞧見了佛宗弟子,禾懷似乎和這三人關係不錯,如果再不離開恐怕會遭到禾懷的責罵。
如今連佛宗的弟子也開始瘋狂起來,不但動口也會動手,哪有慈悲為懷的樣子。
“王抒穎,你聚集在這裡欺負人,你等著。”禾懷咬牙切齒地,他一眼便看穿了王抒穎是故意找茬兒。
這個女人向來如此,仗著自己百花門弟子的身份四處欺壓他人。
不過,目前還是禾境的事最重要。
聽到這話,王抒穎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腳步生風走得更快了。
“羽青,能否借一步說話。”禾懷滿臉懇切地望著禤青璃,心中焦急萬分。
他出來的時候,禾境的狀態愈發糟糕,如果再不及時救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敢想如果回去後看到禾境的屍體。
他該如何就得禤青璃的同意啊。
禤青璃心頭微微一嘆,終究還是跟隨著禾懷走到一旁,就算現在能救禾境又能如何,最終他們都...
“羽青,能不能懇求您救救禾境師兄,我給你跪下。”禾懷讓禤青璃扶著根本跪不下來,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直視禤青璃的雙眼。
他害怕在對方眼中看到拒絕。
“好,我只幫你這一次。”禤青璃還是遵從內心的想法,他是想救禾境的,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畢竟這裡只是幻境啊。
當禾懷帶著禤青璃回到時,禾境周圍的佛宗弟子正在低聲唸誦佛經,試圖驅散他體內的魔氣,可惜沒什麼效果。
禾境的魔氣已侵入心臟,情況十分危急,生命氣息逐漸微弱,眾人不禁紛紛落淚。
“禾懷師弟,禾境師兄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佛宗弟子都悲傷不已,聲音帶著明顯的哽咽。
他明明說過要帶著大家回到佛宗的,說話不算話。
“都別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