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也別再議論綠柏和聞人柔柔了,瞧有人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霖霖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她就是嫌事不夠大,挖苦綠柏。
剛才聞人柔柔咄咄逼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他說話了,現在這副模樣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霖霖!”綠柏真是百口莫辯。
他只有一張嘴,怎能說得過這麼多人,他臉紅不是因為害羞,純粹是被眾人逼急了氣得面紅。
大家都見好就收,眼看綠柏快要生氣,立馬轉移了話題。
至於綠柏能不能撇下聞人柔柔去藥宗或者帶著一起去藥宗,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綠柏,薛源,你們兩個去戒律堂一趟。”元錦匆匆地走入禤青璃的院子。
他終於找到這兩人了,他已經走了不少地方,因為院子中有法陣,通訊令牌也沒能聯絡上。
戒律堂弟子逮到一個毀壞宗內財產的女人,她說是塵冥大師帶回來的貴客。
不巧的是,此時塵冥大師正在閉關修煉,戒律堂長老根本無法確認此事的真偽,他們也找不到綠柏,薛源兩人。
無計可施之下,戒律堂只能將這個棘手的問題交給元錦這個佛宗少宗主。
“為何要們去戒律堂?我可沒做過任何壞事。”綠柏一臉驚愕,自從回到佛宗以來,他一直安分守己。
佛宗的戒律堂對於所有弟子來說都是個可怕的存在,因為一旦犯了錯,就必須前往那裡接受懲處。
綠柏小時候調皮,有幸進入過戒律堂。
可以說,整個佛宗上下,沒有哪個弟子不對戒律堂心生畏懼,因為他們全都一視同仁,除了佛子禤青璃。
“去了便知。”元錦並不想多做解釋,等他們兩人到達戒律堂自然會知曉一切。
不知道為何,薛源第一時間想到是聞人柔柔闖禍了。
我和霖霖對視一眼,知曉了對方的意圖,有好戲開場了,她們要去湊熱鬧。
元錦婉拒了想一同去湊熱鬧的藥宗,幽冥門,鮫人一族,這屬於宗醜不可外揚,他們內部解決就好。
“元錦師兄,能不能透露一點。”綠柏不知道為何,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們去了便知。”
大家看到元錦高深莫測的面容,心中更是好奇戒律堂究竟有什麼事情,等著綠柏和薛源兩人。
尤其是綠柏更加忐忑不安。
元錦則無視了跟在他們身後的玉微和霖霖,這一靈植一神獸,他根本不敢大聲說一句重話。
倒不是因為怕她們倆,而是出於對佛子禤青璃的敬重才會如此。
隨著距離戒律堂越來越近,綠柏的心就越慌。
他努力回憶著,迴歸佛宗以來的點點滴滴,肯定自己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除了聞人柔柔...
“綠柏,你終於來了,他們全都欺負我,嗚嗚嗚...”聞人柔柔一見到綠柏,痛苦大喊還滿臉委屈。
“他們這些光頭竟然將我的手摺斷,我的手好痛好痛,你快過來看看我,好不好。”
雖然她的手被接上了,但還是很痛,佛宗不應該是慈悲為懷嗎,為何對待一個柔軟的少女如此心狠手辣。
等她出去後,肯定要把這件事曝光出去,讓其他人知曉佛宗的真實面目。
“這聞人柔柔真是夠大膽的。”我和霖霖躲在後邊,壓低聲音嘀咕咬耳朵,“她哭起來的時候五官都扭曲到一塊兒去了,有點醜。”
她真應該跟著楚煙好好學習,怎樣才能哭得梨花帶雨,惹人垂憐。
人與人之間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估計她腦子不大好使,現在都沒看清局勢,還在那大呼小叫。”霖霖附和著點點頭,表示十分贊同。
“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難不成還天真以為綠柏來了就能替她撐腰不成,綠柏自己都嚇得不敢抬頭了。”
戒律堂的長老和弟子對於玉微和霖霖也選擇了無視。
他們面無表情地看著聞人柔柔,此女子顛倒是非栽贓誣陷真是信手拈來,就是在滿嘴胡言汙戒律堂。
綠柏卻是一動都不敢動,別說幫聞人柔柔求情了,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她怎麼敢當眾稱呼佛宗的長老及弟子為光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俗話說得好,初生牛犢不怕虎,像聞人柔柔這樣橫衝直撞的,恐怕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綠柏心裡默默祈禱,能不能不要連累他。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