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我再次警告你,請立刻停止你手中的危險行為。”戒律堂弟子一臉嚴肅地重複了一遍。
“若你一意孤行,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佛宗的戒律堂那可不是鬧玩笑的。”
事不過三,他不會再說第三次,否則佛宗的威嚴紀律何在。
然而,聞人柔柔卻恍若未聞一般,依舊全神貫注於自己手中的動作,彷彿大樹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敵。
事已至此,戒律堂弟子不再猶豫了,決定採取強硬手段制止聞人柔柔這個瘋女人。
其中一名弟子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把抓住聞人柔柔握劍的手腕,並用力將其折斷,後者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
叫聲迴盪在半空中,令人毛骨悚然,而利劍作為證據帶回了戒律堂。
“你們這些光頭,我可是你們尊貴的客人,誰允許你們這樣對我。”一路上聞人柔柔嘴巴還說個不停。
“知道塵冥大師不,知道綠柏不,知道薛源不,我可是他們帶回來的。”
“識趣的就放了我,不然等他們來了,你們全都不好過,快放手,我好痛,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小微,方才我們在院外碰到個女子,她叫聞人柔柔,說認識你們。”夏侯惠惠沒有貿然詢問能不能讓聞人柔柔進來。
因為她也未曾聽過小微提起過此人。
“我出去看看她,免得她闖出什麼禍來。”綠柏聽到這個名字,不禁皺起眉頭。
他深知聞人柔柔的倔強,臭脾氣和目中無人,不會又鬧出什麼么蛾子了吧。
最重要是,綠柏害怕聞人柔柔衝撞了佛宗的其他弟子。
他走出院子後,只看到對面那棵大樹孤零零地矗立著,身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劍痕。
樹下則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落葉,光禿禿的枝條顯得有些淒涼。
綠柏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聞人柔柔的蹤跡,或許是對大樹發洩完回院子了吧。
反正她都那麼大一個人,還在佛宗,難不成還會丟了。
想到這裡,綠柏便放下心來,轉身返回院子準備與眾人一起聊天烤肉。
他徹底把聞人柔柔拋在腦後。
“佛子,我和慧慧的訂婚宴務必要來,像您這般慷慨大方之人,送上的賀禮必定價值不菲。”張善庭笑得那是一個諂媚。
禤青璃作為佛宗的佛子,身份尊貴無比,如果賀禮過少難免會有失體面。
張善庭一邊說著,臉上還露出嗤笑。
他已經開始幻想自己能夠收到堆積如山的豐厚賀禮,那種感覺手軟的感覺簡直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張善庭轉眼又想到兩個摳門的人,商熙辰和陳毅,自己的大喜日子總不會那麼吝嗇吧。
然而一旁的夏侯惠惠早已羞澀得低下了頭。
真是服氣了,哪有人一見面就開口討要訂婚宴賀禮的呢?
這樣直白的行為實在是太過難為情了,她甚至有些後悔讓張善庭陪自己一同前來。
“放心,怎麼會少了你的。”禤青璃深知張善庭的德性,沒有與他計較。
“你別說了。”夏侯惠惠實在看不下去了,扯住張善庭的衣袖,再說下去要捂住他的嘴了。
在佛宗遇到每一個弟子都說一遍,他要訂婚了,歡迎大家來藥宗參加張善庭和夏侯惠惠的訂婚宴。
如果人沒空不來也沒關係,賀禮來也一樣的。
“惠惠不讓我說就不說吧,不過你們別忘記了。”張善庭再三思索,說不定還會有人忙起來會忘記的。
“不如這樣吧,你們隨我們一同前往藥宗吧,反正訂婚宴就在一個月後,大家去到那邊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我瞬間便將目光投向了禤青璃,眼中閃爍著無比渴望的光芒,我要去。
畢竟長這麼大以來,我還從未參加過訂婚宴,這麼盛大的喜事,好想去看看是怎樣一番景象。
“好啊。”霖霖向來喜愛湊熱鬧,一聽這話便立刻歡呼起來。
反正青司都聽她的,想去哪就去哪,如果不聽,她會讓青司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惠惠,很抱歉...”赫連嬌嬌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我也很想去參加你和張善庭的訂婚宴,但我們鮫人一族明日就要啟程返回領地了,實在...”
鮫人一族的領地實在乏味無趣,遠不及這陸地上的繁華熱鬧喧囂。
只是此次出行之前,赫連懿嚴令禁止她四處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