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王總笑著說:
——“琳娜,你說你的朋友和《阿爾法》財團有合作,就算咱們聯絡不上這個建築集團,能和他們的上級公司有些接觸也好,總比什麼關係都沒有強。”
——“可是,我知道的《阿爾法》財團大得很,我之前在這個財團下屬的公司上班,我都弄不清楚我們集團總部的情況,這個集團下屬的公司有幾百家,我真的都不知道從哪裡打聽這個建築集團的情況。”
——“你朋友還有在《阿爾法》財團內供職的嗎?”王總問
我知道安東目前就是《阿爾法》財團董事會主席的助理。
可是……
說實話,在這件事情上我對自己是否要幫王總還很猶豫。
我們這個集團公司的人員和利益關係特別的複雜,我甚至無法判斷劉總的專案到底和王總,甚至我們集團有什麼聯絡?
我們公司的董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脈渠道,他們業務也都是彼此獨立的。
好像沒有人邀請作為普通翻譯的我,參與他們的業務。對於連我自己還沒弄清楚所屬權的業務,我似乎更沒有義務為此貢獻自己的資源吧?
——“我倒是有一個熟人和《阿爾法》有點聯絡,不過,我不確定他能不能幫到我們。”我說
——“哈哈……有點聯絡就行!”王總笑了,接著說道:
——“琳娜,咱們到莫斯科只要能見他一面,請他吃頓飯,讓他講一講《阿爾法》財團的情況,我們這次莫斯科就算沒白來。”
——“就這麼簡單?”我驚訝地問
——“對,就這麼簡單!”
——“可是為此我們就需要親自跑一趟莫斯科嗎?”
——“當然了!就連州長都惹不起的集團公司,我們能和他們上級公司的人拉上關係,這花多少錢都值呀!他們連這個集團公司還高攀不上呢!”王總答道
——“哦,不過,萬一我認識的人覺得他幫不上我們,他就不會來和咱們吃飯了。”
——“這俄國人怎麼這樣呀?咱們請他吃飯,他都不給面子,他不是你朋友嗎?也不是真要求他辦什麼事,也就是在一起吃吃飯,交換個名片,這樣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王總的這個說法越發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這個精明的王總這是中了什麼邪?她這是無論如何就要去莫斯科嗎?我這邊可是八字還沒一撇呢!這個給劉總專案辦事的藉口找的是不是太牽強了?
話說到這裡,王總可能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原本去年夏天定的我帶團去莫斯科參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蘇總決定自己帶團去了……我來公司這一年多就只往伊爾庫茨克跑了,公司裡還就我這個總經理還沒去過莫斯科呢。說出來都沒人信!呵呵……”
王總自嘲地笑著。
——“這年也沒在家裡過,公司裡誰像咱們這樣辛苦呀?其實,蘇總心裡也有數,呵呵……彼得堡的事倒也不那麼著急,這也就算公款旅遊補償咱們一下吧。我覺得要是莫斯科也能有些差事,咱們就也去一趟莫斯科,反正都離得不遠了。
正好劉總這個專案的總包在莫斯科,他對這個專案還真就上心了。琳娜,要是你在莫斯科還有熟人……咱們也別讓公司裡的人說,我們是去莫斯科旅遊的……”
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王總的莫斯科之行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此一來,我到對聯絡這件事沒什麼壓力了。
我給安東去了電話,向他打聽他們財團下屬建築集團的情況。
安東說,他正陪老總在義大利參會。那個集團公司的總經理他認識可是不是十分熟悉,倒是羅曼和他的關係不錯,要是羅曼說話可比他的面子大。
謝過安東我又給羅曼去了電話。
羅曼倒是爽快,他說他聯絡一下這個建築集團的總經理,看他什麼時候方便可以接待我們。
我把莫斯科那邊的反饋資訊告訴王總,王總聽後,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羅曼還真給力,過了一天他就給我來電話說,這家集團的總經理答應接見我們。他還把總經理秘書的電話發給我,讓我們確定會面的時間。
高興的王總迫不及待地把這個訊息打電話通知了劉總。
電話那頭的劉總激動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告訴王總,中建集團答應墊資的事由他們全權負責,讓我們轉告俄方,資金方面我們公司絕對沒有問題。
和秘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