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近來我總聽到有人說起他,他真名叫什麼呀?”
——“伊爾庫的老人都知道《烏鴉》,你們這些新來的當然沒見過他了。”我鄰座的那個年長的人對他們說道。
——“我聽說那個周姐也沒少割草中國人,對毛子那時畢恭畢敬對中國人一百個看不起,我幾個老鄉剛過來時都被她騙過!”
——“噢,對了!他們說這幫匪徒連她也沒放過是真的嗎?”有人伸長脖子向這邊的人問道。
——“我也聽說了,說她的衣服都被那幫人給扒下來了!”
——“難道,匪徒把她?”有人驚叫著
——“我們也聽說了,這群匪徒又劫財又劫色,簡直就象鬼子進村了!”
——“我聽他們那裡的廚師說,匪徒問周姐麥克的下落,她不知道就被打了,至於是不是也被……這個他就不知道了,他也沒看見,只是聽別人說,周姐被送醫院時鼻青臉腫的,不停地哭。”
大家的話聽得我是心驚肉跳的。我對杜建民說:
——“你都聽到大家怎麼議論他們的了吧?你還想找麥克幫忙呢!別像周姐那樣引火燒身就不錯了。以後,別搭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琳姐,我那不是被《痘疤》給嚇懵了嗎!再說了,俄國警察真要那麼給力,《痘疤》他們哪敢那樣做呀,我這也是實在沒招。聽小石說麥克有時候去你們那裡,我這才想求他試試!”杜建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