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衝突和瘟疫的持續蔓延,人類的生命彷彿變得異常脆弱,宛如易碎的紙片在無情的風暴中飄搖。 這場災難不僅席捲了土地,更無情地吞噬了無數無辜的生命,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生命的脆弱與無常。 聽完賽蓮娜夫人關於過去的歷史敘述,蕾娜和白澤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沉思與憂鬱。 蕾娜皺著眉頭,不解地問賽蓮娜夫人:“賽蓮娜夫人,為何洛索倫七世會忽略帝國人民的生死,將如此重要的事務交給三位貴族處理呢?” 賽蓮娜夫人沉思片刻,語氣帶著一絲遺憾:“據說洛索倫七世長期掌權,對權力和他人的生死逐漸麻木。身邊貴族的不斷奉承使他漸漸失去人性。” 白澤好奇地追問:“洛索倫七世在位多久?” 賽蓮娜夫人答道:“當時的祂已經在位超過150年。” 白澤吃驚地反應:“這遠超普通人的壽命,難道祂已經成為天使了嗎?” “沒錯。”賽蓮娜夫人點頭確認,“他是太陽君主途徑的魔修者,已經達到了序列2的大魔導師,甚至可能已晉升為序列1的湮滅。” 這時,白澤想起了在聖瑪麗亞號上遇到的克里斯托弗·哥倫布,一位同樣位列序列2的大魔導師。 蕾娜帶著好奇詢問:“太陽君主途徑的序列1湮滅?” 賽蓮娜夫人微微點頭:“是的,但這僅是其他魔修者的推測。” 蕾娜繼續追問:“但按照魔藥名稱,太陽君主途徑的真神應該是太陽吧?洛索倫七世若晉升為真神,難道不會與太陽神的神位發生衝突嗎?” 賽蓮娜夫人解釋道:“太陽君主途徑是特例,它允許兩位真神並存——一位是太陽神,另一位是君主。” 白澤好奇地插話:“一條魔藥途徑可以擁有兩個不同的成神方向嗎?” 賽蓮娜夫人肯定地回答:“確實如此。太陽代表熱情和活力,而君主則象徵專治和權力。它們是同一途徑下的兩個不同面向。” 白澤沉思片刻,然後詢問:“那麼,洛索倫七世在晉升真神時失敗,是這樣嗎?晉升真神的過程需要滿足什麼特定條件?” 賽蓮娜夫人回答:“每位魔修者晉升為真神時,必須完全消化各自途徑的魔藥,並且完成特定的成神儀式。” 白澤繼續追問:“那晉升太陽神和晉升君主神的成神儀式是否不同?這是否導致他們成為不同的真神?” 賽蓮娜夫人解釋道:“基本上是這樣。這些都是後來的魔修者所研究的內容。據我所知,在過去的一千年裡,沒有其他魔修者成功晉升為真神。” 白澤的思緒開始紛亂。 他沉思著洛索倫七世的失敗,以及自己前兩任無法成神最終的隕落。他開始懷疑,成神的過程可能遠比他想象中更為複雜和險峻。 成神條件的嚴苛性可能只是問題的一部分,或許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他再次思索,太陽神的存在,如果洛索倫七世真的企圖取代太陽神,這是否意味著一場權力的角逐? 神使白鈺收到的七神神諭,以及後來的解讀,似乎都在暗示著七神並不支援洛索倫七世的晉升。 白澤不禁思考,這是否表明七神間存在著某種平衡,而新的真神的出現可能會打破這種平衡? 白澤的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前兩任的失敗,他們在晉升真神的道路上也遭遇了失敗。 難道這並非巧合,而是一種天命的安排?七神是否真的不希望有新的真神出現?或者,這背後隱藏著更復雜秘密? 蕾娜眉頭緊鎖,語氣帶著探究之意:“賽蓮娜夫人,洛索倫七世的成神儀式是如何進行的?” 賽蓮娜夫人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沉痛:“那是一種極為禁忌的儀式——活人獻祭。” 蕾娜和白澤聞言,不由得面露震驚之色,這樣的儀式遠超他們對於晉升真神的一切想象。 蕾娜,眉頭緊皺,追問著賽蓮娜夫人:“活人獻祭,這太殘忍了。洛索倫七世到底是選擇了哪裡的人民作為獻祭?在這種極端舉動面前,沒有貴族或者知情者站出來反對嗎?” 賽蓮娜夫人嘆了口氣,回答道:“這些都是後來人們私下議論的秘事。有傳聞稱,被選為獻祭的是月影鎮附近的幾個村莊的居民,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教會附近的村落。這被視為洛索倫對七神的挑戰和侮辱。” 蕾娜感到有些後怕,繼續追問:“那些貴族呢?他們怎麼看待這種事?” 賽蓮娜夫人沉聲繼續說道:“至於那些貴族,他們更多地扮演了推動帝國分裂、謀取個人利益的角色。帝國一分為四後,他們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勢力,至今猶存。” 蕾娜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恐懼和惋惜:“一個盲目自大的皇帝,最終被那些心懷鬼胎的臣子們所利用,導致了一個強大帝國的衰敗和分崩離析。” 白澤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賽蓮娜夫人,黃昏村和這個村莊是不是也在那些被獻祭的地方之列?” 賽蓮娜夫人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只有極少數的幸運者逃脫了那場災難。” 白澤頓了頓,有些遲疑地提出另一個問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