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爾託利亞王國幻靈市的默觀靈脩會大廳內,薩利巴與娜塔莉面面相覷,目睹了一道空間裂縫在他們眼前徐徐閉合。 薩利巴帶著幾分疑惑開口:“你真的把那件神器交給了白澤?” 娜塔莉輕輕頷首,語氣平緩地回應:“是的。白澤提到他需要面對一個極為棘手的敵人。” 薩利巴的眉頭微皺:“他所指的那個敵人,難道是拍賣會上出現的那個青年?” 娜塔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並未具體說明。那個青年到底有何特異之處?” 薩利巴陷入了沉思,他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或許,我們應該問的是白澤有何特異之處。他給我的感覺,似乎並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夢境之主途徑的魔修者。” 娜塔莉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是說,白澤可能是雙途徑的魔修者?” 薩利巴點了點頭,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肯定:“很有可能。因為他身上的某種氣息,與拍賣會上那位青年實在是太過相似了。” 深夜的塞維利亞街角,白澤從時空裂縫中踏出,迎接他的是一彎纖細的月牙高懸夜空,銀色的月光灑下,為這片大地披上了一層靜謐的薄紗。 他抬頭望向格洛弗父子公司所在的大樓,目光深邃而堅定,隨後他的身影便悄然融入了周圍的黑暗之中。 在得知了埃文德·勞倫斯的真實身份後,白澤心中的疑惑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他回想起之前調查的案件和線索,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對方很可能是某個神秘教會的核心成員,甚至可能身居高位,掌握著重要的權力。 埃文德·勞倫斯身上散發出的神秘與恐怖氣息,讓白澤深感不安。 他意識到,這並不是夢境之主途徑魔修者所能擁有的實力。 結合薩利巴先生的提醒,白澤開始懷疑對方可能是夢魘途徑的魔修者。 儘管白澤並不清楚對方具體的序列等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白澤知道自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一方面,白澤渴望深入調查,以揭示埃文德的具體目標和真實意圖;另一方面,他也迫切地想要探明自己養父母的失蹤之謎,懷疑這一切是否與埃文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夜幕下,格洛弗父子公司的燈光漸漸黯淡,直至完全熄滅。 緊接著,一道神秘的身影從公司走出,正是埃文德。 他悄然上了一輛貨車,貨車隨即啟動,迅速消失在街角的黑暗中。 白澤見狀,敏捷地跳上了一輛黑色汽車。 他朝科恩警官點了點頭,示意行動開始。 科恩警官心領神會,也迅速啟動車輛,緊隨貨車而去。 貨車緩緩駛入郊區的一座窯廠,大門隨即緊閉,彷彿要將一切秘密都封鎖在其中。 門口,兩位紅袍人警惕地守護著,他們的眼神透露出對陌生人的深深戒備。 白澤和科恩警官的車子在不遠處的路口悄然停靠。 兩人小心翼翼地下車,藉著樹林的掩護,悄悄接近窯廠。 在幽暗的廠房深處,一個神秘的祭壇赫然聳立。 祭壇中央,一位身姿曼妙、美麗動人的女性——多蘿西,靜靜地站立著。 她的身旁,是全身裸露的埃文德,他的雙眸深邃如夜,彷彿蘊藏著無盡的魔力,聲音中透露出難以言喻的神秘。 “多蘿西,你願意將你最真誠的舞蹈奉獻給神明嗎?”埃文德低聲問道。 多蘿西彷彿被某種力量所控制,她的眼神空洞,聲音機械地回答道:“我願意。” “很好,那麼,請開始你的舞蹈吧。” 隨著埃文德的命令,他向一旁的紅袍人示意。 那些紅袍人手中鋒利的刀刃,輕輕劃過了吊在埃文德和多蘿西頭頂的流浪者的喉嚨。 頓時,鮮血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染紅了祭壇。 在這血雨之中,多蘿西開始了她的舞蹈。 她的舞姿詭異而神秘,每一個動作都彷彿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全身的關節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 祭臺下,圍觀的信徒們開始齊聲頌禱。 隨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高昂,周圍的空間開始發生了扭曲和波動。 漸漸地,廠房內部的空間被一片荒蕪的沙漠所取代,灰色的砂礫在風中低語,灰色的雜草在顫抖。 沙漠的中央,一道黑色的門緩緩浮現。 它彷彿渴望著鮮血的滋潤,開始貪婪地吸收著灑落的血雨和祭壇上的血水。 隨著血水的滲透,黑色的門體上開始滲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血珠,它們飽滿而圓潤,猶如漲大的蜱蟲一般令人感到不安。 信徒們終於得以窺見那真實而深邃的夢境,這裡,便是神只的居所,是他們心中至高無上的聖地。 他們紛紛跪倒在地,虔誠地朝著那扇被稱為“蜘蛛之門”的神秘入口頂禮膜拜。 他們深信,只要跨越這扇門的門檻,便能夠與神明相伴,永遠沉浸在快樂與安寧的懷抱中,長生不老也彷彿觸手可及。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