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免她的,但礙於西王母的面子,說只說會查實後再判,不會冤枉無辜。”
“聽說那妖女在崑崙山之時,並不受西王母待見,怎麼會”
“還不是看在九天玄女的面子上,更何況她與月神我是說她與那個叛徒舒望本就交好。”
“武神宮的怎麼一個都沒來,還想跟他們打聽一下。”
“這可如何是好。”
“廣成宮也沒來人,據說給西王母送了一棵奇株混元妙清樹,作為恭賀。”
“這也是古怪,廣成君也算天庭為數不多的與西王母交好的神,竟也不來。”
“廣成宮本來人就不多,這來不來的也沒什麼所謂。”
這天界還是一如既往地拜高踩低,因著廣成君修為受限,無甚功績,又沒有什麼存在感,雖為天帝長子,卻依然不將他放在眼裡。
眾仙你一言我一語,議論不休,一旁的麻雀仙人只顧貪杯好食,一邊大啖美味,一邊不屑道:“有本事就自己去抓,在這裡說三道四算什麼。”
翊聖大仙聽罷覺得臉上掛不住,卻懶得搭理玉穹真人,反對玉清真人說道:“聽聞那魔族餘孽在天神院受教過,說來也算玉清真人的弟子,真人可有什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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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真人啜了口茶,一言不發,連眼皮都沒抬。
“我師兄要交代什麼?”玉穹真人站起來,只到赤松子的腰,個子不高脾氣不小:“懂不懂什麼叫有教無類?”
翊聖大仙碰了一鼻子灰,又不敢繼續挑釁玉清,轉而將矛頭指向泰萊真君。
“聽說這妖女往日在天神院求學之時,可是真君的得意門生。”
“得意門生算不上,”泰萊淡淡地說:“不過她於仙法一門確實比別的課業要出色一些,只是只是修習仙法除了天賦,還講究機緣,她於此道終究是無緣了。”
“怎麼不算?”奎木狼曾在一門考試中敗於我手,也不算敗,總之是沒討到好處,又曾一起攜手戰鬥過,對我頗有些改觀,他為人豁達直爽,看不慣天界這些小人在背後嚼舌根,冷嘲熱諷道:“雖然琯考因故沒有評魁首,但覓波仙子在這批學生中就是首屈一指的,要不是她冒死傳出訊息,各位怕是在睡夢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場的聽奎木狼仍喚我為仙子,聽著有些刺耳,卻又無法反駁。
“還有,要不是她在東荒破了燭龍的陰謀,他這會兒恐怕早就放出歸墟中的上古惡龍殺上天來了,到時別說蟠桃大會,天庭從此再無寧日,諸位也沒有這般閒工夫在此飲茶了。”
見話不投機,兩方臉上都面露訕然,未免難堪,紫陽趕忙岔開話題,看向門口說:“誰說武神宮沒人來,這不來了嗎?”
站在那兒的是一個年及弱冠的少年,青澀的臉龐稚氣未脫,眼神卻流露出與年齡不符的城府和心機,薄唇緊閉,負手緩步,也不與人招呼,彷彿只是想要一個亮相。
那些擔心自己小命不保的老倌兒忙不迭自己就湊了上去。
“這不是天佑神君嗎?如此盛會武神宮只派你一個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明知故問,旁敲側擊。
楊天佑從小就親眼目睹孃親因違反天規被囚禁,後來即便拜了太乙真人為師,修仙上界,也無人願與他深交,此番倒成了眾星捧月的主角。
也許是看夠了世態炎涼,譭譽朝夕可改,得勢失勢往往只在一瞬間,楊天佑沒有表現出絲毫志滿意得之態,依舊寵辱不驚,面無表情地說:“武神宮上下一心,勢要除魔衛道,如今正忙於佈局演練,又不想辜負王母娘娘盛情,是以派了我來。”
:()雲夢神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