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山等人來到時 ,就看到李文忠爬起來要對雲曇動手。 “這傢伙居然打女人。”黃松說道。 沈君山則是想上去阻止李文忠。 只是還不等他動手,就看到李文忠被雲曇一腳踢倒在地。 “你這個女人,你……咳咳。”李文忠還想說什麼?卻因為胸口疼痛,說不出話來。 “你想問我問題,也總該站起來吧?”雲曇說罷,看了一眼遠處的幾人,又走進了醫務室。 “看樣子,她應該不需要我們救吧。”黃松在一旁說道。 謝良辰則是心中一動,如果自己也像她一樣就好了。 沈君山就是瞥了地上的李文忠一眼,抬腳離開了。 李文忠在門口緩了好一會兒,終於覺得胸口不痛了,隨後才爬起來離開。 他可不敢再進去找雲曇的麻煩了,剛剛的疼痛,他還沒有忘記。 雲曇在醫務室等了一上午,也沒有什麼人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終於可以去食堂吃飯了。 只是她來的不巧,剛來就看到有人插隊。 而這個人呢,剛好就是李文忠。 “這人咋回事兒啊?” “對啊,居然插隊。” 雲曇聽著眾人蛐蛐半天的也不敢大聲說出來,隨後來到眾人面前。 “軍校,是講紀律的地方,有的人是嫌懲罰不夠嗎?膽敢視校規為虛無。” 雲曇說完,看著面前李文忠。 她此時穿著一身白大褂。學生們都知道她是校醫。 他們沒想到校醫會為了他們出頭。 李文忠聽完,和雲曇對視了一眼,隨後退到了隊伍後面。 等放假回去,一定要查查這女人什麼來頭。 看他識趣,雲曇也走到教官視窗打飯去了。 “雲校醫,剛剛謝謝你。”謝良辰(謝襄)帶著黃松過來說道。 “你們既然入校,就都是平等的身份。遇到不平等的事,自己要知道反抗,不然,就只能平白被欺負。” “雲校醫說的對。”紀瑾過來說道。他身旁還站著沈君山。 “雲校醫好,我叫紀瑾。” “我叫黃松。”黃松也連忙介紹自己。他們剛剛都沒有自我介紹,會不會不太禮貌啊?黃松後知後覺想道。 “我叫謝良辰。” “他叫……” 紀瑾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叫沈君山。” 奇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向少言寡語的沈君山還會自我介紹了? 幾人一同坐下,隨後吃起飯來。 “你們慢用。”不一會兒 ,就聽到雲曇的聲音。 吃這麼少?怪不得瘦的和小貓似的。沈君山心中想道。 “哎,雲校醫長得真好看。”紀瑾突然說道。 “是啊, 是啊。”黃松附和道。 “我一定要選擇在雲校醫值班的時候受傷。”紀瑾接著說。 “受傷時間還能選擇啊?”黃松有些驚訝。 沈君山則是知道這人在打什麼鬼主意,無非就是故意受傷去找雲曇看病。 “奇怪,怎麼有點冷啊?”紀瑾看了看身邊的沈君山說道。 卻見沈君山冷冷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 “哎,等等我啊。”紀瑾在身後大叫道。 到了下午,紀瑾果然帶著擦破一點兒皮的胳膊去找雲曇了。 沈君山不滿的跟在他身後,身上的冷氣都快溢位來了。 “雲校醫,快點兒,我受傷了。” 雲曇聽到紀瑾的聲音站了起來。 只是等她定睛一看,好傢伙,這也能叫傷,指甲大一塊地方。 “等著,我拿東西給你消毒。” 雲曇說完,拿過一小瓶雙氧水。 “啊,啊,痛啊。”紀瑾痛的眼淚直冒。 “雲校醫,你怎麼不打麻藥啊?” “這麼點兒傷口還要打麻藥?我怕我動作再慢一點兒你傷口都癒合了。”雲曇笑道。 聽到這話,沈君山用拳頭抵住唇偷笑起來。 “你呢,哪裡受傷了?”雲曇看向他。 “沒有地方受傷。”沈君山搖頭。 沈君山本以為她會怪自己,誰知道她轉頭看向紀瑾。 “你這小子也忒嬌氣了,這點傷,還要人陪同。” 紀瑾想說沈君山就是來看熱鬧的,可是雙氧水那股勁兒還沒有過,他現在還不想說話。 兩人出去之後,沈君山忍不住笑起來。 “我以後再也不要受傷了 ,那消毒水 ,簡直不是給人用的。雲校醫真的是面美心毒,痛死我了。” “哈哈哈……。”聽到這話,沈沈君山忍不住大笑出聲。 “沈君山,你還是不是人,我都快痛死了你還笑。” 不過說起來,平日裡也沒見沈君山對自己那麼關心啊?今天居然主動陪自己去醫務室。 不會是,看上了雲校醫吧。 算了算了,雲校醫這種蛇蠍美人留給沈君山吧,他消受不起啊! 經過這一遭後,紀瑾不敢再作怪去找雲曇了。 只是他們幾人在食堂遇到她時,還是會去找她一起吃飯。 時間很快到了週五,也就是雲曇有課的時間。 雲曇還未走到教室,便已經聽到了吵嚷聲。 她也不理會這些吵嚷的學生,只是走到教室,把要用的東西都放在講臺上。 她今日穿著一件白色荷葉邊襯衣,黑色西裝褲。就那樣雙手抱在胸前,看著臺下的學生。 好一會兒有人發現了上方的雲曇,隨後便像是起了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