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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誰說朕不會知道?

陽明道人道,“我可以解開他們二人的生死契,不過師弟,那玄玉和白玉的血契確是無法解的。” 殷行之的眼中現出得意之色,“哦?師兄竟不知用什麼方法可以解開血契麼?這麼說來師弟終於贏了你一回呢。” 陽明道人卻是皺眉望著殷行之腰上掛著的無極塔,“唉,師弟啊,你說的方法是不是將那玉的原主殺死,利用你收在無極塔中那些嬰孩的心頭血,補入失去主人的玉當中暫時牽制滋養,待那玉穩定後便可綁在新的主人身上。” 陽明道人的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這個殷行之竟如此喪心病狂,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殘害起孩子來。 楚然立即明白為什麼皇帝要京墨殺竹苓了,原來這個方法就是先要原主死掉,才有可能解除血契。 她抬眼望向京墨,對方也正看過來,冷淡的眸子中隱隱透著震驚與憤怒。 殷行之先是怔了怔,而後“呵呵”笑了兩聲,“果然是我的好師兄,竟然被你說中了。你既然知道了,也該明白現在什麼都不能阻止我。” 陽明道人眼中悲切,“師弟,莫說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就是能奏效,也不可行此殺孽之事啊。那些準備好的心頭血在塔中久了便不能保持新鮮,需要時常採集新的。嬰兒不似成人,失去心頭血根本無法存活,這便會有許多孩子因此源源不斷地死去。那都是活生生的命啊,師弟莫要再殺戮無辜了。” 殷行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此法是我從我門禁地拿回的術法經書上看到的,怎會有假?” 陽明道人道,“那經書竟真是你拿走的?此經不正,師父當年要燒掉的,只是此為師門所傳,終是不忍,才會將它放在禁地,沒想終是釀成了禍患。” “師弟,只是那經想必你未曾看全,此法可解的血契只是那些出世後結成的契。你可知玄玉和白玉的主人都是攜玉出世,那血契不知何時就已經有了。” “那經書的最後幾頁標註著這些辦法的適用之境況,或有提及。” 殷行之面露懷疑,他隨即在身上掏出一本書,忙亂地將書翻到最後。他看了幾眼,忽地卸力一般,一鬆手將那書掉落在地。 他眼眶發紅,陰冷地盯住陽明道人,“我門的禁書師父卻給你看得這樣仔細,可我卻要去偷,呵呵呵呵,師父果然心裡只有你一個好徒弟。” 陽明道人搖搖頭,“師弟,師父待我們其實是一樣的,只是我們性情不同,教授節奏不同罷了。那日你不在山中,師父才讓我協助他勘看舊書,將此放入禁地的。” 殷行之柺杖在臺子上敲了幾下,喊道,“師父自始至終都偏愛師兄不是嗎?我長相陰柔,身患殘疾,師父不愛我也是應該的。” 頃刻他臉上又帶了笑意,“不過你看啊師兄,我是大雁的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擁有無限的榮華。可是師兄卻淪為了階下囚,師父若是在天有靈,也會怪自己看走眼了吧。可惜那血契是解不了了。” 陽明道人,“你身為我大雁的國師,卻行此不義之事,聖上乃當朝明君,若是聖上知道定不會放過你。” 殷行之,“哈哈哈,可惜聖上不會知道,你們也走不出這裡。” “誰說朕不會知道?” 隨著一聲尖利的“聖上駕到”,一個身著黃袍的老者走上臺階,身邊跟著一個隨侍,還有幾個侍衛。 他頭髮雖已花白,腳步卻仍是矯健輕快,身材軒昂,不見一點老態,眉宇間盡是王者之氣。 京墨首先行禮,“父皇。” 楚然幾人隨後拜道,“拜見聖上。” 殷行之笑意凝在臉上,慌忙頷首拜道,“陛下萬安,方才是這幾人故意挑唆,陛下千萬要相信微臣,不要被小人矇騙。” 皇帝在座位上坐了,才盯著殷行之道,“哦?那朕且問你,要訣兒去殺忘憂主女兒竹苓一事,是否是你擅自作主?濟世派滅門之事是否是你所為?” 此話一經問出京墨和楚然都是一愣,這事皇帝事先竟然並不知情。 殷行之一副受了冤屈的良臣模樣,皺眉道,“這微臣也是為了陛下,若是讓他們知道在山中強盜似地蒐羅白玉的人原來是聖上的人,實在有損聖上皇威,微臣只得將他們滅口了。” 皇帝眼中怒道,“你不怕朕治你的欺君之罪?朕知道你為何如此執著地在朕面前遊說解除那白玉的血契了。” 京墨淡淡道,“國師莫不是想將兩塊玉的契約都解了,然後都綁入己身?若不是你怕兩塊玉的契約同時解開,那無極塔根本牽制不住,恐怕我們早就沒有命了吧?” 皇帝喝道,“殷行之,你簡直罪無可赦!來人,將此人押入天牢。” 殷行之“哈哈”笑了兩聲,直起身悠悠道,“陛下,既然你也如此絕情,就休怪我不義。”他繼而飛身而起,雙手變成利爪向皇帝抓來。 那幾個皇家侍衛立即擋在皇帝身前,“保護聖上!” 與此同時一陣鎖鏈的爆裂聲響起,陽明道人和蘇木都掙脫了束縛。在場的四人一起向殷行之出手,與他纏鬥在一起。 陽明道人道,“不好,他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