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瀟隨著夏可鈺二人走了進去。 夏可詩和夏可琴姐妹倆忙笑意盈盈地行禮道:“拜見郡主~” 一旁的夏可畫羞愧得一直躲在後面,跟著一起行禮。 白瀟瀟也假模假樣地道:“快請起,你們三位是可鈺的姐妹,我同可鈺親如一家。不必拘禮。” 夏可詩和夏可琴便覺得臉上有光,能夠成了郡主的姐妹。日後若是回了老家,也夠她們吹上個三年五載了。 “茶點可還吃得慣?”白瀟瀟態度溫和地詢問道。 夏可詩和夏可琴姐妹越發得意,道:“多謝郡主關心,還吃得慣。” 白瀟瀟給一旁的丫鬟芳兒使了個眼色,丫鬟芳兒心領神會,故作驚訝道: “原來郡主的首飾盒在這裡呢,讓我一頓好找。” 說著,便上前要將首飾盒給收起來。、 立在一旁的夏可詩和夏可琴二人對視一眼,心虛得不敢說話。 “慢著。”白瀟瀟的另一個丫鬟冰兒突然開口道,“讓我先檢查一下,萬一少了什麼東西。” 夏可詩和夏可琴姐妹見狀,忙打圓場道:“這有什麼可檢查的,我們可連這首飾盒碰都沒碰。” “對,我們碰都沒碰。”她倆信誓旦旦道。 夏可畫聞言,低下頭不敢說話。 冰兒已經開啟了首飾盒,翻了其中的首飾後,冷聲道:“啟稟郡主,少了四件首飾。” “怎麼會?”白瀟瀟臉色一變,上前道。 冰兒繼續道:“這個首飾盒是今日臨時放到這裡的給郡主補妝的,放之前我仔細檢查過,裡面的首飾完好無損。” 夏可詩和夏可琴聞聲,同時變了臉。夏可琴還不忘鎮定自若道:”說不定是你們府上的下人手腳不乾淨。” 冰兒卻搖頭道:“進過這間房,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和芳兒兩人。既然如此,那報官吧,不能讓人汙衊了我們的清白。” 白瀟瀟見狀,也點頭道:“這些首飾中有一些是御賜的聖物,若是丟了可就麻煩了,必須報官。” “報官”二字一出,二人臉色一白。 夏可詩結結巴巴地勸阻道:“不能.......報官。” “對,絕不能報官。”夏可琴也忙道。 夏可鈺在一旁裝傻道:“可是,若是不報官,二位姐姐也會被人汙衊。” 隨即大義凜然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二位姐姐讓瀟瀟郡主手下的人搜一下身,以證清白。” 然後對著夏可畫道:“也勞煩三妹妹配合一下。” 夏可畫漲紅了臉,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張開雙臂道:“那搜我吧。”只要能證明她的清白,她不介意被搜身。 夏可詩氣得瞪大了眼道:“你們白王府實在是欺人太甚!完全不信任我們!”完全是一副抗拒搜身的樣子。 夏可鈺見狀,只淡淡地道:“春暖~” 春暖上前一步,嚇得夏可詩退後一步,舉起自己的雙臂道:“你可別亂來,我是不怕你的.......” 話音未落,便看到春暖利索地一個小擒拿,再次單手將夏可詩壓在了桌子上。 另一隻手則是從夏可詩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金步搖,一個金鐲子。 冰兒見狀,驚呼道:“是我家郡主的首飾。” 夏可鈺冷眼看向一旁的夏可琴道:“二姐姐是自己來,還是讓我的丫鬟幫你?” 夏可琴見事情敗落,只能無奈地從自己袖中掏出了一個項圈。 冰兒毫不留情面地道:“還差一個玉扳指。” 夏可琴只得再將扳指拿出來。 白瀟瀟見狀,怒道:“夏家的姑娘怎麼是這種人?來人,給我送去見官。” 此話一出,嚇得夏可詩和夏可琴姐妹倆連聲道:“不能見官!” 還不忘對著夏可鈺道:”可鈺,你快幫忙說兩句話,求求情。” 夏可鈺冷哼一聲道:“若我沒有記錯,大姐姐還偷拿了我一個一塊金鑲玉的吊墜。既然如此,我覺得我沒必要說話。” 夏可詩見狀,立馬急了,從自己的脖頸處掏出了一個金鑲玉的吊墜,急切道: “在這裡,在這裡,我還給你行了吧。” 春暖接過金鑲玉的吊墜,這才放開了夏可詩,將吊墜還給了夏可鈺。 夏可鈺瞧著紅繩已經變舊的吊墜,摸著質感十足的金鑲玉,心中有些感慨。 在原身的記憶中,金鑲玉是她素未謀面的外祖父送給她的禮物。原身沒有幾件好東西,一直對這個金鑲玉是很愛護。 但一次回老家,夏可詩藉機連偷帶搶奪走了她的金鑲玉。原身懦弱,也沒有想過要回來。 她之所以要聯合白瀟瀟設下這個局,就是為了拿回自己的金鑲玉。 夏可詩本以為自己還了東西就好了。 豈料,白瀟瀟臉色難看,命令道:“來人,給我拿來紙筆,將今日的事情寫下來,讓這二位小姐簽字畫押!” 隨即不管夏可詩和夏可琴是何反應,果斷讓人將今日的事情寫了下來。 隨即冷臉對著二人道:“若不是看在永安縣主的份上,今日必定會送你們去官府的!” 她從出生開始就是郡主,雖然一向天真浪漫,但畢竟一直是上位者。如今嚴肅起來,也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夏可詩和夏可琴二人噤若寒蟬,嚇得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