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鈺的出現,讓在場眾人皆是驚異不已。 如果屋內的人不是夏家大小姐,又會是誰呢? 而其中最驚愕的,當屬五公主和秋月。 秋月死死地盯著夏可鈺,滿臉恐懼。怎麼會,大小姐怎麼在這裡?難道,她大小姐沒有喝那杯茶? 五公主則是咬住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竟然不知楮國公今日也來到了此地,否則就不會出言狂妄了。 眾人瞧著夏可鈺同褚國公如此親密,便知她如今是得了楮國公的青睞。否則楮國公也不會默許的。 一個無權無腦的公主和一個位高權重的朝臣,聰明人都知道應該站哪一邊。 當下便有人不顧五公主的臉面,出來打圓場,說好話道: “縣主說的這是什麼話,哪裡會有人懷疑您~” “是的,我們一向最是欽佩縣主的為人。” “縣主同楮國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大家三言兩語地為夏可鈺說起了好話,氣得一旁的五公主臉色鐵青。 褚淵見狀,冷冷地訓斥道:“五公主,你如此出言不遜,汙人清白,該當何罪?” 五公主嚇得渾身發抖,卻還嘴硬道:“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 一旁的夏可鈺饒有興致地問道,頗有幾分幸災樂禍。 五公主一想到自己被楮國公當眾訓斥下不來臺也就算了,還要被夏可鈺這個地位卑賤的女人如此欺辱,她任性慣了,一下子也不管不顧了。 當下便反駁道:“你又沒有資格管我!” 她就不信了,有她父皇在,楮國公還能殺了她不成? “哦,她沒有資格,不知本宮有沒有資格管教你?” 身後,一女子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 在場眾人瞧見那人之後,忙跪倒在地,齊聲喊道: “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來人正是皇后娘娘,她方才示意夏可鈺他們先走,自己則走在了後面。 五公主心裡頭埋怨道,這個老太婆怎麼還不死? 但面上還是不情不願地同皇后行禮道:“兒臣拜見母后。” 宮裡頭的孩子,不管出身如此,名義上的母親都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皇后冷笑一聲,淡淡地道: “不敢,你如此目無尊長,頂撞長輩。本宮可教不出你這樣的女兒。” 五公主一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話說不出。立在一旁尷尬不已。 禪房內 田孝安從聽到抓賊聲時,就知道是計策奏效了。不過他為了讓眾人抓個現行,遲遲不肯起身穿衣。 夏可蓮則是在五公主大喊大叫之後,才緩緩清醒了過來。 待她看清眼前的這一幕,看到自己衣衫不整,不由得尖叫一聲。怎麼會? 這個田孝安不應該同夏可鈺睡在一起嗎?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屋內,女子的尖叫聲再次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皇后娘娘聞聲,皺緊了眉頭: “佛門清淨之地,豈能容人褻瀆!來人,給本宮將門開啟,將那二人抓出來。” 御林軍得令,立馬使出強力,將禪房門破開。 薄薄的兩扇門應聲而落,露出了裡面赤條著身子的一男一女。男子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始穿衣服。 女子髮髻未亂,卻是羞憤地拿衣裳遮擋著半面身子,將自己的臉給擋住了。 眾人雖然極力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裡面是誰,一時卻也看不清楚。 夏可鈺遞了個眼色給一旁的青芽。 青芽心領神會,立馬驚呼一聲道: “二小姐,您怎麼會在裡面?” 夏可蓮聽到青芽竟然一口道破了自己的身份,頓時恨不得講這個丫鬟扒皮抽筋了才解氣。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恍然大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原來,同男人私通的,竟是夏家的那位二小姐。 當著眾人的面,竟做出這樣的醜事,可謂是敗壞門風,令夏家蒙羞。 有知情人已經開始切切察察,說起了這位二小姐是個庶出的,一直是養在姨娘身側,也難怪是個舉止輕浮的。 皇后娘娘講眾人的議論聲聽在耳裡,嚴厲道: “穿好衣服出來,本宮有話要問!” 夏可蓮只得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地開始穿衣服。 在場的人中,褚淵這等正人君子早已避諱地轉過身避開了眼,不肯多看一眼,唯恐汙了自己的眼。 只是還有不少御林軍在此,均是目光猥瑣地留戀在夏可蓮白皙的身子上。 夏可蓮穿衣時看到床上一抹血紅,頓時更是憤恨不已。她不是清白之身了,以後如何再嫁給三皇子? 田孝安毀了她! 想到此處,她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夏可蓮故作委屈地穿好衣服,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故作柔弱地往地上一跪。 眼淚如金豆子一般,頓時掉落了下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哭啼啼道: “求皇后娘娘為我做主,此人趁我不備,對我行不軌之事,辱我清白……” 田孝安方才已經知道了他這次的目標找錯人了。不過對他而言,夏家的大小姐也好,二小姐也罷,都是他高攀不起的存在。 睡了誰對他而言,都是賺到了。 誰能料到,這位二小姐居然倒打一耙,想要講自己送進監獄。 田孝安頓時不幹了,也故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