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縱使他嚎破嗓子,前面的兩人也沒理他。 反而是阮嶠揚了揚手裡的留影水晶,音色散漫, “我剛才錄下來了啊,你先動的手。” 唐硯初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把自己給嘔死,他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你怎麼可能有留影水晶!” 昆吾山不是破落戶嗎?! 她一個破落戶裡的劍修,怎麼可能買得起留影水晶?! 他都沒有!!! 阮嶠沒搭理他,只是低頭從儲物袋裡找血漿,往自己身上灑。 唐硯初看著她這動作,嚇得一蹦三尺高,差點沒喊破音,一臉警惕的後退,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沒打你啊!你別想誣告我!” 他手裡可沒有留影石啊! 要是這無恥的師兄妹到時候一起誣告他對同門出手,師尊肯定會重重的罰他的! “放心,我可沒有告狀的習慣。” 阮嶠衝著唐硯初眨眼一笑,活像是在哄小孩, “這麼做,當然是為了查案了。” 說著,她往唐硯初腦門上也拍了一袋血漿,動作,很是乾脆利索。 桃林裡,再一次迴響起唐硯初的慘叫聲—— “.........” 一刻鐘後,靈犀城門口,三人一行,風塵僕僕,身上滿是血腥味兒,剛到城門口,就被守城計程車兵給攔了下來, “幾位這是?” 近日來,城中來了不少前來查案的修士,但是這幾個人看著...不像啊。 士兵有些遲疑。 唐硯初聽著叉腰,當即想要報上名號,讓守城士兵帶路去城主府。 但他還沒開口,就被沈南燭給一臉悽苦的摁住了。 阮嶠摸了摸眼淚, “我們師兄妹在城外遇上了妖獸襲擊村莊,身受重傷,逃過來的。” 守城士兵聽著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開口問, “請問三位是哪門哪派?” 阮嶠說, “我們逍遙道宗外出歷練的外門弟子。” “原來是逍遙道宗的仙人啊。” 守城士兵的臉上染上歡喜的笑容, “那請仙人趕快入城,好好歇息整頓一番吧。” 阮嶠聽著頷首,對著士兵拱了拱手,然後趕緊帶著沈南燭和唐硯初進了城。 靈溪城內,雕樑畫棟,彩石路上車水馬龍,叫喊商販絡繹不絕,人群熙攘,乍一看,好像沒什麼問題。 三人入城,先是找了家客棧落腳。 一到客棧,唐硯初就再也憋不住了,掙脫沈南燭的束縛,一臉怒容的問阮嶠, “我們明明是來查案的,為了靈溪城失蹤人口之事來的,你為什麼要裝成這副狼狽模樣?還說我們是外門弟子?” 他可是逍遙道宗,堂堂宗主親傳! 首座大弟子! “我們擺明身份,讓城主和城中百姓幫忙提供線索,斬滅作亂妖魔,也可以儘快回宗!” 阮嶠在桌子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抬眼看向唐硯初,那眼神彷彿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你來之前沒看卷宗嗎?” 唐硯初被她這眼神看的不太舒服,將其自覺轉化為邊緣弟子對宗內重要弟子的崇拜,隨即抱胸仰頭,滿不在乎道, “看了啊,怎麼了?” 阮嶠上下掃了他一眼, “你真看了?”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