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後面的兩個築基。 昆吾山早就沒落了! 身為山主的宣道真人到現在都沒突破化神境,壽數將近! 山中的弟子更是一個比一個不頂用! 要他唐硯初認這個師叔?! 不可能! 可沈南燭卻是眼底溺滿笑意,抬手就把唐硯初給攬了過來, “硯初師侄啊,走呀,師叔帶你下山歷練。” 阮嶠看了看唐硯初,又是看了看主位的弦清,正色道, “師兄放心,我一定會護好硯初師侄,帶他平安回來的。” 唐硯初:“???” 老子一個金丹,要你護?! 可偏生自家師尊比他先一步開口, “如此,便有勞師妹了。” 唐硯初:“.......” 要命,他師尊一定是瘋了! 他還想垂死掙扎一下,但是沈南燭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捂著嘴把人給拉走了。 “.........” 三日後,靈犀城外。 阮嶠收了長劍落地,正要去前方的鎮子裡問一問。 唐硯初率先走在前面,冷哼一聲,脖子抬得老高,活像是一直高傲的孔雀, “師尊在太極殿上那麼說不過是給你們昆吾山面子,這次查探人口失蹤,你們都跟在我身後,別給我拖後腿就行!” 看著他這欠揍的模樣,沈南燭就來氣,當即擼了擼袖子,準備戰鬥, “你這欠揍的樣啊,真以為自己金丹了不起?!” 唐硯初揚了揚下巴,站在石頭上俯視著沈南燭, “就是了不起!” 沈南燭覺得忍不了了,一拳頭就朝著他鼻子錘了過去, “弦清劍尊英明一世,怎麼收了你這麼個傻叉徒弟?!我今天就替師兄好好教訓教訓你!” 就這,還主峰親傳?! 要是以後逍遙道宗交到這傻叉手裡,估計離滅門也不遠了! 他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 還沒進城,這兩個人就打起來了,而且打的十分激烈。 沈南燭雖說是個棄劍修符的,但是當年可不是因為劍練不好,那是因為他覺得窮所以才轉的行。 轉行之前,他也算是半個體修,體格強健,再加上行商三年,勉強算得上這逍遙道宗周邊地帶的首富,手頭自然是不缺各類法器和符籙,扯著唐硯初的頭髮對著他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唐硯初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還真是讓沈南燭給炸了個正著,從小白臉瞬間變成黑臉雞窩頭,發出尖叫聲, “我殺了你啊啊啊!” 少年拔出佩劍,朝著沈南燭就砍了過去—— 身後戰火紛飛,連帶著路邊栽著的的桃樹都受了影響,不少桃子都簌簌落下,砸了下來。 阮嶠淡定的接住一個桃子,凝出水靈衝了一下,然後啃了一口。 桃子入口清甜,汁水鮮嫩。 看來此地的靈息,沒什麼問題。 但遠遠看著前方的城池,總感覺不太對勁。 “三師兄,別打啦!” 阮嶠啃完桃子,把桃核隨手一丟,衝著兩人招了招手, “進城看看。” 沈南燭當即收了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往後揚了揚垂在身側的墨髮,開始整理衣衫, “走!” 後邊,唐硯初臉黑如鍋底,鼻子裡垂下兩條血痕,頂著一頭雞窩,憤懣道, “沈南燭,你公然對同門下手,我回去一定告你一狀!”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