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河從袖子裡抖出那隻小紅狐狸,眉梢微挑, “你說它?” 小紅狐狸朝著阮嶠揮爪子,一雙大眼睛裡滿是無辜,可憐兮兮的,惹人疼極了。 阮嶠點頭, “對。” 陳書河哦了一聲,開口說, “半年前,你師姐借了我十萬上品靈石,拿它抵債的,怎麼,你要幫她贖回去嗎?” 阮嶠一聽十萬,再一聽上品靈石,立馬後退好幾步,但她心中還有些狐疑,忍不住問出聲, “你一個劍修,有那麼多靈石?” 陳書河音色清冷,似有戲謔, “我本家陳家,是煉器出身。” 他先是一個鑄劍師,再是劍修。 阮嶠瞬間哽住,恕她孤陋寡聞,不過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以自家二師姐的尿性,絕對不會和窮鬼沾染上關係。 陳書河笑吟吟的看著阮嶠, “所以,你要幫她把這小狐狸贖回去嗎?” 小紅狐狸被他抓著尾巴,抓耳撓腮,好不難受。 阮嶠果斷撇清關係, “我已經脫離逍遙道宗了,那是前師姐。” 她哪兒來的十萬上品靈石,賣了她都湊不出這個數。 不過,早知道他這麼有錢,她就該獅子大開口,要錢了。 失算了失算了! 陳書河看著阮嶠,眉梢微佻, “所以,你什麼時候帶玄凌下山?” 阮嶠沉吟片刻, “隨時都行,不過我們兩個的行蹤,需要你們幫忙遮掩。” 本來來太虛劍宗,也是權宜之計。 現在她金丹已結,修整的也差不多了,再一次出發的時候還能帶個幫手,何樂而不為? 陳書河沒理由不答應阮嶠的要求。 三日後,阮嶠帶著李玄凌下了山。 來的時候,兩個人是孑然一身的小乞兒。 走的時候,帶走了太虛劍宗的第一天驕。 換了誰都得感嘆,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 半月後,黃衣少女提著劍上了太虛劍宗的主峰,劍指三位化神強者,不淡定的怒吼出聲, “你說什麼?我大師兄那個少根弦的,你們就這麼讓人給他帶走了?” “不怕給賣到黑煤窯挖礦啊?!” 太虛劍宗宗主抬手撥開劍尖, “昭昭啊,你淡定點,這是你小師叔同意的。” 這玄凌走火入魔,生出心魔劫,他們也沒有辦法了啊。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們這些人,又沒有人修過無敵劍道。 可偏生那小姑娘,破了他的無敵劍心。 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能讓她把他帶走啊。 不然,這個心魔劫日後會成為大禍患的。 黎昭昭聽罷收了手中的長劍,咬牙道, “到底是誰帶走了大師兄?” 太虛劍宗宗主捂著嘴搖頭, “我們發誓了,不能說。” 黎昭昭轉頭看向黑袍老頭, “執劍長老,我知道你最是剛正不阿!” 黑袍老頭捂著嘴, “昭昭,這不是開玩笑的啊。” 黎昭昭咆哮出聲, “你們好歹也是堂堂太虛劍宗的三巨頭,怎地如此窩囊?” 太虛劍宗宗主淚流滿面,我們要是不窩囊,能讓你一個小輩拿劍指著? “你們不說是吧,我自己下山去找!”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