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放了狠話,轉身就走。 但下一刻,卻是被一直不吭聲的執事長老給綁了回來, “反了你了,給我回來好好修煉,就你這點修為,還想下山去找玄凌?” “給我突破到金丹中期再說!” 少女喉中發出一聲慘叫,掙扎著要掙脫束縛, “爹,你放開我!” “我要去找大師兄!” “........” 太虛劍宗天翻地覆,而出宗之後,換了個身份的阮嶠和周淮安,則是悠閒自在。 至於李玄凌,他在幫村民收割稻穀—— 下山之後,其實李玄凌的狀態還不是很穩定。 總感覺就在瀕臨入魔的邊緣,阮嶠覺得,當初司清剛從籠子裡被他刨出來的時候,都沒他身上這麼多戾氣。 而為了平息他身上的戾氣,阮嶠以每個時辰七個銅板的價格,把李玄凌賣給了佃戶幫忙收稻穀。 彼時,從前向來是立於雲巔,高不可攀的太虛劍宗天驕弟子李玄凌,此刻整穿著一身短打的粗布麻衣,挽著袖子和褲腿,手持鐮刀,在水田裡收割者水稻。 少年人十八九歲的年紀,就算是不用靈力,也有的是力氣。 今日陰雨連綿,為了防止稻穀生芽,佃戶們起早貪黑的收著稻穀。 阮嶠和周淮安也入鄉隨俗,換了粗布衣服。 不過這會兒兩個人是坐在遮雨的棚戶下,觀察著李玄凌的情況。 雖說當時答應那幾個長老是緩兵之計,但是李玄凌走火入魔這事兒,也的確跟她沾上了些許因果關係。 阮嶠不太理解這玩意兒,但也在想著法子解決。 想過之後,她覺得,可能是這麼回事兒。 立於高山之巔太久了,把自己的這根弦繃得太緊,束縛自我,故生心魔。 所以,阮嶠準備帶著李玄凌入世看看。 周淮安懶散的靠在身後的草垛上,抬手打了個哈欠, “你就打算這麼消除他的心魔劫?” 給人賣了割水稻? 也得虧李玄凌腦子缺根筋,換個人直接拿劍劈了她。 阮嶠偏頭看向他,面色微微發冷, “還不是你只會說不會做,一點辦法都沒有?” 周淮安嘁了一聲, “我當時要是不這麼說,咱倆都得被扣在太虛劍宗。” 若不是他用請神令威脅,忽悠著跟那幾個長老簽訂契約,立下心魔誓,此刻說不定被人怎麼拿捏呢。 至於,李玄凌,帶出來也能幹不少事兒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對抗那些追殺者的時候,多了個幫手。 至於半年之約,反正,能緩半年不是。 既然能緩,那半年之後再說唄。 說不定這半年裡,他這心魔劫自己就消了。 阮嶠沒搭理他,只是看了看他,又是看了看李玄凌的方向,忽然忍不住想到—— “雖然他不說,但是兩年前他從天機閣出來,被廢修為,一樣是天之驕子墮凡塵,現在這樣看著沒毛病,但指不定也有點心理變態。” 這句話她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忘記隱藏了。 因著靈犀契的緣故,周淮安還是聽見了。 身側的少年驟然沉了沉面色,咬牙道, “你吐槽就不能避著點人?說誰心理變態呢?”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