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當天當班接待出警的,是曾誠的父親老曾。這是一個從警將近40年的一線老民察,為人正直,直來直去,不喜歡阿咦奉承的一套。
“姓名、年齡、身份證號碼..”老曾黑著臉,認真地問訊著。
“曾叔叔,我是妮妮?”羅燕妮親熱地喊道,“誰,妮妮?”老曾有點遲疑地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覺得聲音有點耳熟。
“曾叔叔,我是羅燕妮啊!”羅燕妮再次呼喚,“羅燕妮?你怎麼,變了...我怎麼不認識你啊...”
聽到羅燕妮的名字,老曾露出了很高興地樣子,自己的兒子有多迷戀這個小姑娘,他心裡是非常清楚的。
“妮妮...孩子,這,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跑去小區放火了...”老曾一臉的問號。
“哦,是這樣,曾叔叔...”羅燕妮又把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的經過,跟老曾說了一遍。
“哦,是這麼回事啊...”老曾聽了恍然大悟,“彆著急,孩子,這個問題也許我可以幫忙解決...”
“啊,真的嗎?”羅燕妮聽了特別高興,這段時間,她只為這一件事在發愁。
“哦,我有個老上級,是消防這一塊的專家,也許去問問他,就可以揭開謎底!”老曾說。
“啊,真的嗎,太好了,謝謝曾叔叔!”羅燕妮地說。
“不過,丫頭,下次再有疑問,可不能用這種方式,多危險啦,傷了自己不說,萬一傷了別人呢,對吧...”曾叔叔很正色地批評她說。
“哦,曾叔叔,我錯了...”羅燕妮有點臉紅了,畢竟是自己做錯事了。
“嗯,記住就行,其實現在的政府機關,很多工作都是敞開式的,不懂可以問;
可以網上查,也可以去專業部門諮詢,但不能什麼都去自己實驗,既不專業也不安全,明白嗎,叔叔還等著你和城城...”老曾繼續和顏悅色地說。
“啊,曾叔叔,還早呢...”羅燕妮一把拉著老曾的手臂搖晃著,害羞地不讓他說下去了。
小時候她和曾誠,都經常趴在老曾的後背上裝睡打鬧,所以,彼此之間已經十分的熟絡了。
“噯,老曾,這是誰呀...”這時有個同事過來,看到他們這麼親熱的樣子,好奇地問到;“哦,我閨女!”老曾笑著介紹。
“你閨女,沒聽說你有閨女啊!”“是啊,我們只知道你有兒子,哪來的閨女啊..”同事繼續好奇地問;
“兒媳婦不是閨女是什麼?真是話多...”老曾開心地假裝生氣地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得請我們喝酒!”同事不依不饒地說;“是啊,是啊,不許耍賴啊,我們要喝好酒!”
一聽說是老曾有兒媳婦了,大家都圍了過來打趣。
“好好好,請請請,歡迎大家來我家喝喜酒啊!”老曾開心地和大家打著哈哈,拿出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
“喂,周教授,打攪你了,我啊,老曾,派出所的那個,想起來了吧;
您好您好,嗯,有個事情想請教您這個大專家呀!”老曾笑著對著電話說。
“哦,是這樣,我閨女,學法律的,碰到一個問題,涉及到一樁命案,
是去年的一場火災,起火點很奇怪,對,在一個密閉空間,嫌疑人已經鎖定了;
現在就想要一個科學解釋,還原兇案現場,您看您什麼時間方便,我帶閨女過來拜訪;
哦,我現在在當班,明天,好,好呢,那就謝謝您了,再見再見!”
打完電話,老曾對羅燕妮說:“明天上午,叔叔陪你一起去,怎麼樣?”
“啊,真的,太好了,謝謝您,曾叔叔!”聽到這個訊息,羅燕妮非常的開心。
第二天,按照約定的時間,老曾和兒子曾誠同時出現羅燕妮面前:“咦,你怎麼來了?”
“哦,我換了一個班,你怕火,我想一起去陪陪你!”曾誠微笑著說。
就這樣,父子兩個帶著羅燕妮,敲開了周教授實驗室的大門。
只見一間大大的房子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造型各異,做實驗用的器皿和小瓶小罐,有的還在不停地翻騰著漿液,冒著各種不同顏色的泡泡。
羅燕妮第一次進實驗室,就被裡面的陳設給深深地吸引了,不時地好奇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
把個老曾父子兩個人擔心的不得了,曾誠則是寸步不離的保護著。
“哎呀,閨女,小心,這都是有毒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