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醫院...”羅燕妮不停地念叨著。
突然,她問曾誠:“曾誠,我去年去的第一家醫院是那個醫院?”“市中心醫院,怎麼了?”曾誠地回答。
“能不能幫我找到去年我進醫院的影片資料?”羅燕妮追問。
“去年的,不太可能,因為一般情況下,影片資料最多隻留留一個月;
大部分只留存一個星期,除非發生大案子,你要那個幹嘛?”曾誠不解地問。
“那你是什麼時間知道我家失火的?”羅燕妮問,“是我爸爸,他上夜班,接到報警,說你家失火了,打電話告訴我的,怎麼了?”曾誠有點不明就裡。
“那你是幾點過去的...”羅燕妮繼續追問,這個困在她心裡太難受了,她想要知道答案。
“哦,我去的時候,正好120出你們家小區,我就騎著腳踏車跟在120後跑,最後,就跟到了醫院...”曾誠回答說。
“那你當時穿的是什麼衣服?”在大家疑惑的眼光裡,羅燕妮依舊追問著。
“哦,我當時起來的著急,穿了一個背心和一個沙灘褲,還有一雙拖鞋...”說到這裡,曾誠還有一點害羞。
“那...他...幾點去的?”羅燕妮吞吞吐吐地問,“提他幹嘛,不記得...”曾誠不耐煩地說。
“那...他穿什麼衣服去的,你記得嗎?”羅燕妮再問;
“不記得,不記得,不記得...”一提到吳家梁,曾誠就表現出來特別煩躁的情緒。
“曾誠,你冷靜一下,妮妮,你和曾誠今天也累了一天,不如先回家吧,有事明天再說也一樣,啊...”舅舅一看兩個人要當街吵起來,趕緊過來解圍。
漢斯走到曾誠身邊,看了看羅燕妮,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曾誠的肩膀;
說了一句:“曾誠,走吧!”四個人心事重重地走出了法院的大門。
一路上,大家都在沉默,突然羅燕妮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剛才那個網名叫“鱷魚”的小夥子:“喂,羅小姐,有好訊息,有人拍到了一條醫院的影片,是...打架的...”鱷魚興奮地說。
“打架的...”羅燕妮問;“對,打架,打的好凶,你要不要看看!”鱷魚問;
“要,你發過來吧!”羅燕妮說;“哦,不過,這個人提出要錢,你看...”鱷魚有點不好意思;
“要多少錢...”羅燕妮問,“三百...”鱷魚回答;“好,我打給你...”羅燕妮回答。
“哦,不不不,你不打給我,你打給他,是他要...”鱷魚趕忙制止。
“好的,謝謝你!”羅燕妮趕忙道謝。
“哦,他說他哪裡還有其他的存貨,你可以和他談,有用就要,沒有用就不要給錢,...”鱷魚好心提醒說。
“那我怎麼聯絡他?”羅燕妮問,“哦,他會聯絡你,記住,他的網名叫菩提蓮花!”鱷魚叮囑說;“好!”羅燕妮答應著。
掛掉手機,一條微信加好友資訊發過來了,羅燕妮一看,網名蓮花菩提,趕忙加了。
對方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先發了一個截圖過來,畫面上,是兩個小夥子揮拳的身影,曾誠穿的就是背心和沙灘褲,而另外一個人,穿的衣服,正是鱷魚提供的影片的背影。
“是他...自己剛才錯怪曾誠了...”羅燕妮趕忙拿出手機,撥通了曾誠的電話,沒想到曾誠馬上就秒接。
“妮妮,這麼了,哪裡不舒服...”一看電話是羅燕妮的,曾誠首先想到的是她的身體狀況。
“曾誠,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羅燕妮很痛苦地哭著說,心裡暗暗地責怪自己,為什麼總是要誤會最在乎自己的人。
“噯噯噯,妮妮,你別哭,我沒有走,就在你後面的車子裡,剛才是我不好,別哭啊...”
一聽到羅燕妮的哭聲,曾誠馬上就繳械投降,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連他的爸爸媽媽都沒有辦法。
四個人再次回到醫院,羅燕妮一改以往的頹廢,把剛才菩提蓮花發的幾條影片反覆拿過來看;
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一定認識自己,既想要錢,也想報復,報復誰呢?
此後,羅燕妮接二連三地收到鱷魚和他的朋友帶來的訊息,很直接,付錢就發資訊。
當然,羅燕妮全部要對方,發了一個錄製影片的時間截圖,這些就是基本的證據。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曾誠利用自己的身份作掩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