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與以往帶著一絲戲謔溫柔的親吻,遊容這次帶著幾分急躁,橫衝直撞,十分霸道。 林清和下意識的推搡了一下游容,不料沒有將人推開,反而被按在了門上,更加霸道的,不容拒絕的親吻著他。 一吻過後,兩人分開,林清和幾乎喘不過來氣,氣喘吁吁的,反而遊容這隻鬼,他又不需要呼吸,面容也看不清,倒是顯得十分氣定神閒。 林清和沒好氣的剛想咒罵遊容兩句,遊容倒是先委屈巴巴的抱緊她,道:“娘子……剛才那個人分明要拆散我們夫妻二人,娘子可不能聽信了他的讒言,若是有朝一日娘子不要我了,我定是要傷心死的。” 林清和嘴角抽搐了兩下,說了句曾經遊容說過的話,“你是鬼,已經死了。” 遊容:“……” 似曾相識的話,讓他被噎得一時無話可說。 與此同時,林清和腦海裡響起系統提示音,“進度條增加百分之十,總進度條為百分之四十五。” 林清和怔了一下。 不曾想那個江一城說的話,遊容既如此在意。 林清和暗暗嘆了口氣,捧起遊容那張不堪入目的臉,又再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雖你如今醜得很,可我也說過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與你成親,你是鬼我也跟著的,所以無須擔心,即便我死了,也跟你做一對陰間夫妻。” 遊容眼神微變,“娘子與我同心,自是高興,但死這樣的話,莫要再說第二遍,娘子還是熱乎乎的抱著舒適。” 林清和沒有察覺遊容的異樣,推開了他一些,“既然你已經明白,那趕快鬆開吧,我今天故意與江一城這般說,一來我們要查探玄真觀的問題,就多了一個幫手,僅此而已,你無須多想。” 遊容收斂起情緒,又是將林清和抱在懷裡,“為夫知道了,娘子果真最好了。” 林清和白了他一眼,“少油嘴滑舌的,你不如趁現在去查探一下玄真道人的住所,明晚我們便隨江一城一同過去看看。” 遊容抱起林清和飄到了床榻前,將她安置在床榻上,自己隨即也躺了上來,淡笑道:“白日再去吧,今夜我擔心還有什麼不長眼的鬼來傷害娘子,我要守著娘子。” “你一個鬼青天白日的行動,這樣好嗎?” 遊容笑道:“娘子無須擔心,這群道士夜裡奈何不了我,白日裡更是奈何不了我的。” 林清和見遊容自信滿滿,倒是沒有再往心裡去,想著方才紅衣女鬼滲人的模樣,尚有鬼嬰詭異的啼哭聲,她不由得後背發涼。 林清和不著痕跡的往遊容靠近了些,打了個哈欠,臨睡前還不忘多叮囑一句,“那個江一城瞧著便非同一般,比這道觀內的道士有本事多了,你少招惹他,當心他把你給收了。” 遊容眸光微閃,嘴上卻依舊應道:“娘子放心,我都聽娘子的。” 林清和“嗯”了一聲,靠近了些遊容,雖不覺得溫暖,可到底是心安了不少,合上眼眸入睡,不過片刻呼吸便漸漸平穩下來,睡得香甜。 待林清和熟睡之後,遊容便替她將被子掖好,輕飄飄的飄到房子中央,望著林清和恬靜的睡顏失神。 正如江一城所言,人鬼殊途,他深知這一點,若是靠林清和太近的話,總歸會給她帶來傷害的。 忽地,遊容眸光一閃,化作一股黑霧消失在原地。 玄真觀的另一處廂房。 江一城剛把那個鬼嬰處理妥當,手中拿著羅盤正在琢磨著什麼,羅盤突然像瘋了一樣的轉動起來,然後廂房的門猛地被一陣狂風吹開,吹得江一城睜不開眼睛。 然後又猛地一下子關上了。 江一城警惕的要摸出桃木劍,卻來不及了,一陣黑霧無形的將他脖子掐住,直接舉到了半空中。 江一城蹬著雙腿在半空中掙扎,嘴裡艱難的罵道:“大膽妖孽!竟敢……竟敢放肆!” 屋內幻化出一個身形,遊容輕笑著道:“江公子,本以為你還有幾分本事呢,不曾想……也不過如此。” 江一城看清是遊容,頓時更怒了,“你這厲鬼!我就知道是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那位姑娘面前裝模作樣!” 被罵的遊容不怒反笑,“哦?是嗎?那我敢保證,即便現在放去你跟我娘子說,她也只會認為江公子在欺騙她,你信嗎?” “你……你!”江一城被一隻鬼氣的險些吐血,“你無恥!” 遊容被罵的不以為然,道:“我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詢問江公子,但又不好當著娘子的面罵,只得獨自過來了。” 江一城冷哼出聲:“哼!休想!你這隻厲鬼想從我嘴裡套話,絕無可能!” “唉,不過一些小事罷了,江公子為何這般小氣?連告知都不肯?我可是誠心誠意來求問的,江公子未免不太好吧?” 江一城險些氣暈過去。 誰教你的誠心誠意?就是這般掐著人的脖子問的? 見江一城黑著臉,遊容也不在意,直接問道:“江家乃是奇門道家,家世淵博,定能知曉如何人鬼交歡,人的身子不受損的法子吧?” 此話一出,江一城臉色肉眼可見的紅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氣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