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呀!”魏母不解地看著樊紅梅說道,這兒媳婦今兒看著有些邪門。 這笑容配上現在這豬頭,讓魏母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真是被你們家不要臉的程度,重新整理了認知。”沈雁回微微搖頭道,語氣冰冷地說道,“馬上就二十世紀了,你們這是還活在封建時代呢!” “是啊!馬上新世紀了,男女平等呀!你養我兒子很正常。”魏母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魏春生你還是男人嗎!讓女人養著。”樊雲杉實在看不過眼道。 “我是不是男人管你什麼事?我就賴著怎麼著吧!”魏春生微仰著下巴氣勢十足地說道,“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樊紅梅就得受著。” 沈雁回聞言咬著後槽牙,一臉笑意地看著魏春生,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紅梅呀!女人生就這命,熬一熬,咬咬牙這輩子就撐過去了。”魏母好言好語地勸道。 “可我不想熬。”沈雁迴心平氣和地說道,“現在壽命變長了,解放前平均年齡在39歲,就我現在的年紀,還有四五年就入土為安了。” “紅梅,說什麼呢!”樊母聞言生氣地說道,“在我們面前說什麼死呀!入土為安的。不許提這些。” “就這四五年我也不想熬。”沈雁回言語冷冽地說道,“別說現在人的壽命延長到了七八十歲,努力認真的活著搞不好能活到一百歲。” “算算,還有一甲子的時間,六十年,我的天,我還要忍他六十年。抱歉我做不到。”沈雁回厭惡地看著魏春生直白地說道。 “那抱歉了,看不慣我,也得受著。”魏春生咧嘴一笑,毫不知恥地說道,“想離婚,沒門兒。” “人之所以結婚,是為了找個能為女人遮風避雨之人。”沈雁回冷哼一聲道,毫不客氣譏誚地說道,“現在發現,這風雨都是他帶給我的。”怒極反笑道,“你說我圖啥?” “你就是嫌棄我兒子窮,攀高枝了。”魏母滿眼惡意地看著她說道,“你是不是也學人家傍大款,想把我兒子踹了。” “你嘴巴放乾淨點兒,我閨女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樊母如炸了毛的貓似的,怒視著魏母說道,“不帶這麼汙衊人的。” “那她急啥離婚,放著好日子不過。”魏母極其惡劣的猜測道。 “這叫好日子,這特麼的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樊母氣得渾身發抖道,“誰家是這麼過日子的。” 本來對於孩子離婚她是牴觸的,畢竟離婚了名聲不好,可見識了魏家無恥的樣子,“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離婚。” 沈雁回有些意外地看著樊母,這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也是這魏家人太無恥了,時間少有。 “攀啥高枝呀!我是二十歲的大姑娘嗎?”沈雁回沒好氣地說道,“又窮、又醜,覺得大款眼都瞎嗎?大把的小姑娘不找,找我。”言辭犀利地又道,“你們男人心裡還不知道自己啥德行,七老八十了都要找年輕大姑娘,像我這都快四十的,沒市場。” “你倒是說的大實話。”魏母認同地點點頭道。 “怎麼說話呢!我閨女變成這樣,是誰害的。”樊母臉色鐵青地看著他們說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魏春生吊兒郎當地說道,“就認命吧!” “我偏不信這命。”沈雁回清冷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結了婚,還能離婚,婚姻又不是必須的。誰都想過好日子,幸福的生活。如果婚姻給我帶來的是不幸,我為什麼不能離婚。” “誰說不幸福啊!我兒子過的挺好的。”魏母得意洋洋地說道。 沈雁回看著魏家那無恥的嘴臉,微微搖頭道,“那是建立在我犧牲的基礎上,他當然覺得幸福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鏗鏘有力地說道,“我不幸福,家裡家外的忙活,勤勤懇懇的換來一頓毒打,這是人過的日子嗎?既沒有充裕的物質保障,連最起碼的平靜的生活都提供不了,我要他何用。” 沈雁回食指用力地點著家道,“看看這家的東西,修修補補,不覺得羞愧嗎?臉紅嗎?” “湊合著還能用。”魏春生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不願意湊合。”沈雁回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不圖你錢掙得少,起碼體貼,溫柔,幫著做家務,有嗎?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兒,我還得像伺候大爺似的,伺候他。我腦子沒病。” “你不伺候他,你想伺候誰去。”魏母豎起眉毛看著他說道。 “我就是去醫院當護工伺候病人,每月也有工資拿。”沈雁回厲聲又道,“我就是去飯館端盤子洗碗,人家老闆也給錢呢!在家呢!累死累活,沒有一句誇獎,上來一頓暴揍。” “春生承諾了……” 魏母的話還說完樊母毫不留情地打斷道,“快別說承諾了,那保證書都有一紮高了,改了嗎?” “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兒。”阮秀芝怒罵道。 “罵誰呢?”魏春生黑著臉怒瞪著阮秀芝道。 “誰答應,就罵誰!”沈雁回搶話快意地說道。 “樊紅梅。”魏春生大喝一聲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