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討厭的是把性開放,當做時髦新自由主義的人。”沈雁回眼神冰冷地說道,“咱們跟著跑的人,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唉……”魏樂無奈地嘆口氣,“說白了,如此鼓吹,不就是為了賣淫合法化。”接著又道,“歐美黃賭都合法的,現在老美隔壁加拿大,在為毒合法努力呢!說什麼沒有危害,從醫藥方面開啟缺口。”深吸一口氣道,“真是沒有被毒品荼毒過的國家,不知道危害有多大。”
“你還關注這些?”沈雁回有些詫異地說道,“我以為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呢!”
“網路方便了,瀏覽新聞看到的。”魏樂黑溜溜的眼睛閃著幽暗的光道,“有同學聚會曾經賣弄這玩意兒。”
“你沒碰吧!”沈雁回立馬坐直了身體,緊張地說道。
“沒有,沒有,激將法對我不管用。知道它的危害怎麼會碰呢!”魏樂幽深的雙眸晃了晃道,“現在不去參加聚會了,能推就推了。只是感慨這是大學啊!世界排名前列的名牌大學,獲得那玩意兒這麼容易。”
“要小心不知不覺的中招了。”沈雁回憂心忡忡地說道。
“知道!”魏樂笑著點頭道,“我專門買回來研究了一下,記住它們的味道,不會中招的。”
“你……你……”沈雁回被驚得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沒事。”魏樂莞爾一笑道。
“你不怕被抓啊!你怎麼獲得的。”沈雁回無比擔心地說道。
“跟癮君子交流了一下。”魏樂輕笑出聲道,“放心吧!真不會碰的,我對我的自控能力沒有信心,我沒信心打敗它,我慫!”笑嘻嘻地說道,“我就這麼說的。”
沈雁回一臉錯愕地說道,“你不怕人家說你軟蛋嗎?”
“我怕什麼?這種人敬而遠之。”魏樂滿臉笑意地說道。
“我這鞭長莫及,你可千萬別碰。”沈雁回急切地說道。
“知道,知道,我沒時間。”魏樂眸光沉靜地說道,“別擔心,我的嗅覺很靈敏的,現在能辨別出它的味道,也不會被人家給陷害的。”
“你鼻子那麼靈嗎?”沈雁回驚訝地說道。
“對呀!堪比警犬。”魏樂微仰著下巴傲嬌地說道。
“行吧!你要真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小心我追到老美把你押回來,關你小黑屋,拴著你。”沈雁回一臉正色地說道。
“呵呵……”魏樂聞言搖頭失笑。
“別笑,我認真的。”沈雁回嚴肅地說道。
“知道,知道!您說到做到。”魏樂笑著說道,“不說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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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老美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魏樂感慨地說道,“跟好萊塢電影裡的老美也不一樣。”沉吟了 一下道,“我看好萊塢電影比較多,在電影裡找到那時的背景,與現在無二致。多少年了沒有什麼變化。”
“人家會說,我要的就是這種‘復古’!”沈雁回譏誚地調侃道。
“瞎說!”魏樂沒好氣地說道,“復古的咋不回到茹毛飲血的時代,黑暗的中世紀呢!”
“呵呵……”沈雁回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看呀!就是裹足不前,滿足與現狀。”魏樂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要這樣說,那就是老毛子倒下了,一家獨大,唯我獨尊。躺在了過去的功勞簿上作威作福,欺壓第三世界的人民。”沈雁回眸光森冷地說道。
“嗯嗯!”魏樂眼波輕輕流轉道,“沒有想象中那麼高科技,當然也比咱要強一些。”
“老美科技彷彿停滯了一樣,那些高科技軍事武器九十年代後就沒有新鮮的玩意兒。”沈雁回眸光凝結成冰道,“查查他們研發年代就知道了。為什麼呀?人才斷代了,老一輩人沒了,工業體系和軍工體系,沒有工程師,技術工人,幹個屁。新一代不玩兒這個。”
“新一代玩兒金融,玩兒法律,耍嘴皮子。”魏樂聞言輕笑著搖頭道,“這世界是物質的。”
“哎!”沈雁回臉上漾起大大的笑容道,驚訝地問道,“照你這麼說,你這教授還不錯。”
“對我們不錯。”魏樂笑著說道,“沒有您擔心的惡魔教授。”
“你呀!等你平安回來再說,現在不下定論。”沈雁回眸光輕閃笑著說道。
“我拿到學位證書,立馬收拾東西回家,一分鐘都不多待的。”魏樂迫不及待地說道。
“咋了?這麼急幹什麼?”沈雁回聽著他急切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