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投資商排著隊找你吧!”沈雁回深邃透徹的眼眸轉了轉說道。
“對!”魏薇輕聲說道,“跟誰有仇,都不會跟錢有仇。能幫投資人掙大把的鈔票,你就是爺!”清明的眼眸晃了晃說道,“入行這幾年感受頗深,被當成搖錢樹,才能獲得應有的尊重。不然得話那就是戲子、玩物。以前或許被迫,現在嘛!為了紅,大都是主動。紅了之後資源和片酬會如火箭般躥升的。”
“任何行業站在金字塔頂端,才能無所畏懼。”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眼眸閃了閃道,“不然的話,誰不受委屈啊!”
“活到老,學到老,努力盡全力拍戲,爭取不被時代拋棄。”魏薇眼神堅定地說道。
“媽媽不聊了。”魏薇看了下表道,“天不早了。”
“那早點兒休息。”沈雁回在她的晚安聲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
眨眼間就到了春節了,沈雁回可以說是瞠目結舌的看完寶貝閨女的春晚節目。
“我的老天,這歌大氣磅礴,聽的人熱血沸騰的。”
“好聽!”
當然不喜歡有之,罵老土的,不愧是村裡出來的,村裡村氣。
然而新年之後大街小巷都放這首充滿國風氣息的歌曲,就知道火了。
網際網路興起,樂壇式微,感覺很久都都沒有這樣的場面了。
這些沈雁回沒時間關注,過年她忙的很!
與樂樂通電話,“姥姥,姥爺都好吧!”沈雁回關心地問道。
“還在調時差呢!”魏樂純真的眼眸滿是笑意地說道。
“年紀大了,坐那麼久的飛機,確實身體受不住。”沈雁回叮囑道,“讓他們休息好了再出去玩兒,不著急啊!”
“我給三妗也是這麼說的。”魏樂笑著說道。
“老美也沒什麼好玩兒的,除了幾大城市,黃石公園……”沈雁回隨口說道。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就去幾大城市玩玩兒。”魏樂黑眸湛湛地說道。
“去拉斯維加斯玩玩兒。”沈雁回蠱惑地說道。
“媽媽,那是賭城。”魏樂陡然提高聲音道,又降低聲音道,“違法的。”
“我知道呀!在老美是合法的,去玩玩兒唄!輸光了就出來唄!感受一下賭場的氛圍。”沈雁回柳眉輕挑道,“骰子,輪盤,撲克,實在不行,玩兒老虎機,聽聽叮叮噹噹的聲音。”
“這我跟姥姥他們商量一下。”魏樂被自家媽媽誘惑的有些心動道,“您不怕我們上癮啊!”
“你們是去旅遊,又不是想著去一夜暴富。”沈雁回好笑地說道,“輸光了,你姥姥他們會心疼好久。”
“那您還鼓動我們去。”魏樂渾厚的笑聲溢位雙唇。
“去了也未必會玩兒呀!”沈雁回黛眉輕挑道,“也可以看錶演呀!據說鋼管舞不錯。”
“咳咳……”魏樂被驚得直咳嗽。
“有那麼驚訝嗎?”沈雁回好笑地說道。
“媽媽,您是不是被那啥給附身了。”魏樂一臉驚悚地說道,“這姥姥他們出國了,你咋放飛自我呢!”
“咋了不行嗎?”沈雁回好笑地說道,“見識、見識,腐朽的資本主義。”
“好!”魏樂痛快的應道,“我跟他們商量一下。”
“你姥姥去了不耽誤你的功課吧!”沈雁回擔心地問道。
“不耽誤,過年呢!教授知道家裡來人放了幾天假。”魏樂笑了笑說道。
“課業跟得上嗎?”沈雁回關心地又問道。
“能拿到獎學金的水平,您說好不好。”魏樂一臉傲嬌地說道。
“你這小子平時也不說。”沈雁回非常驕傲地說道。
“驚喜嘛!”魏樂調皮地說道,“這下子不用擔心我的錢不夠用了吧!”
“是啊!是啊!”沈雁回聞言搖頭失笑道,“也出去轉轉,不能去了一趟老美就整日待在學校。”
“沒有,沒有,我們有跟著教授出席頂端的學術會議。”魏樂眸光晶亮地說道。
“呀!這麼提攜你呀!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沈雁回驚訝地說道。
“教授是桃李滿天下,怎麼可能藏著掖著呢!”魏樂非常推崇地說道。
“那他肯定是移民過去的。”沈雁回聞言柳眉輕挑道。
“您怎麼知道的?”魏樂驚訝地說道。
“就老美為什麼學術、科技如此的強,這可不是土生土長的,最開始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