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皇城發生的事情,蕭遙已經有所預料。 至少在他看來,國舅萬歲那等鳥人,絕對不會承擔責任。 甩鍋給蕭遙,意圖又太過明顯,如今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瘋狂誇讚倭寇勇猛。 這才能避免周天子找他麻煩,戰敗損兵折將,讓雍涼鐵騎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馬。 不過對於蕭遙來說,則是好事成雙。 呂韋和萬歲直接跑路,導致樊無痕和王卓的兵馬,如今只能聽命於他。 “主公,根據那女人的話,倭寇竟然在佔據上風的時候,主動去求和?” 陸千扛著斬馬刀,他可是戰鬥狂人,生怕倭寇不來攻打! “咳咳!如若我所料不錯,倭寇這招不過是緩兵之計。” “就跟咱們一樣,倭寇也並非完全做好了戰爭準備。” “別忘了,他們進攻大周之前,國內還爆發了農民起義。” 蕭遙分析道:“六十萬戰兵,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抵達揚州。” “至少在我看來,倭寇的先頭部隊,明顯不是他們的精銳。” “除了鐵炮手之外,沒有任何一支部隊,能夠與我大周抗衡。” 蕭遙並非胡說,若是沒有鐵炮狙擊,光靠王卓的雍涼鐵騎,就夠倭寇們喝一壺。 可惜沒有如果,蕭遙會選擇合適的時機,與倭寇繼續進行戰鬥。 “主公,聽說朝廷那邊,已經同意與倭寇停戰兩個月。” 張繼急匆匆前來,將得到的情報盡數告知。 “兩個月?陛下看來從未對倭寇抱有希望。” “諸位放心,把停戰當放屁就行,只要有機會,咱們還是要儘量消耗倭寇的兵馬。” “對了,那個叫明光秀的人,已經離開洛北了?” 蕭遙有此一問,張繼點了點頭,多虧了東廠的協助。 宋忠自從差點送命後,可謂是前面強化了東廠的情報能力,生怕上一次的慘劇再重演。 “如我所料不錯,那位明光秀,已經距離我們不遠。” “別忘了揚州前往洛北,不過十餘日路程罷了。” 蕭遙很想跟這位鐵炮名將見面,尤其是得知對方尚未在大周的土地造下殺孽。 如果有可能,蕭遙要將此人收為己用。 不過已知此人無父無母,可謂是天生的孤兒命,沒有所謂的親情軟肋。 至於金銀財帛,身為敞田信丈的左右手,明光秀也只是住著最樸素的草屋。 可見明光秀對於榮華富貴,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蕭遙如今唯有孤注一擲,“叫珠璣那倭國娘們過來。” 珠璣來到蕭遙房間中,不由地深吸一口氣。 “果然,男人就是男人,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說吧,你想在哪裡辦事?我侍奉你便是!” “就知道你在等我體內的毒素散去!” 說吧,珠璣已經在寬衣解帶,她想要報答蕭遙幫忙祛除毒素的恩情。 另外,蕭遙跟阿紫的瘋狂一夜,讓珠璣心癢難耐。 “咳咳!我不過是想叫你出去轉轉。” “果然,心臟看什麼都髒。” “還是說,你們倭國女人腦子裡,只有那些玩意兒?” 蕭遙冷嘲熱諷,令珠璣有些拉不下臉,趕緊傳好了衣衫。 “你……誰讓你不早說!” “你們這些大人物,就是喜歡玩弄我們這等草民!” 蕭遙無奈攤手,“自打你進屋,我可什麼都沒說,全都是你自己臆想。” “行了,騎馬出去轉轉。” 蕭遙在賭,賭明光秀對眼前的女人有所牽掛。 若是真如那女人所說,明光秀唯一的情感寄託就是珠璣。 自己單獨與珠璣外出遊玩,定能引來這位鐵炮名將。 “大人,我一直納悶,你並非正人君子。” “嗯,不錯,正人君子不長命,我不屑於當。” “可你也不是卑鄙小人!否則,也不會對我坐懷不亂……” 珠璣俏臉一紅,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遙。 眼前的男人,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只是想來報恩,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畢竟在珠璣二十餘年的生命中,絕大多數的男人,全都在覬覦她曼妙的胴體。 “我都說了,我對紋身女過敏,你怎麼非不信呢?” 蕭遙說話之際,絲毫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唰! 蕭遙一把攬住珠璣纖腰,錯位之下,二人彷彿正在熱吻。 躲在樹上的明光秀,再也忍受不住,他手持鐵炮瞄準了蕭遙的頭顱! 亢! 火繩引燃,鐵炮射擊! 蕭遙則手持環首刀,擋在了額頭前! 環首刀的刀背赫然斷裂,蕭遙賭對了,明光秀果然還有弱點。 毫不客氣地說,眼前的珠璣就是控制明光秀最好的工具人。 “光秀大人!” “珠璣,他輕薄於你……” 明光秀一時之間竟然忘記,珠璣可是位毒美人。 他剛才此舉,也算是救了蕭遙一命。 只是從樹上落下後,他才發現蕭遙並未輕薄珠璣,只是接著錯位,勾引他出手罷了。 “你就是明光秀?差點要了我的命!” “準星不錯,就是手中槍不怎麼樣。” 蕭遙抬眼看去,由於常年使用鐵炮,明光秀的側臉有些灼燒痕跡。 不過反倒是讓他增添了男子氣概,更吸引女人。 “閣下,就是兩次擊敗倭寇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