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是進攻,不擇一切手段的進攻,前進,不計一切代價的前進。” 麥蘭派遣到南方前線上的這個團的駐紮地之中,白髮少年站在戰車之上,高聲向安靜肅立在整片黃土鋪就的操場上的戰士們大聲宣告道。 最後白楓還是選擇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麥蘭民兵團在軍演之中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為他們贏得了一個機會,當然如果他們在那個方向上進攻受阻,那麼就只能延遲整個進攻計劃。 白楓頂住了壓力,選擇將信任給予這支軍隊。 對方嚴明的軍紀和那些戰士眼中閃爍著的光芒,讓他相信對方的目的得已達成,而整個聯邦部署在南大陸的主要裝甲軍團和兩個最精銳的機械化步兵師,則是因此調動到了側翼的地方等待。 一旦對方可以如尖刀一樣破開敵人的戰線,他們這些後續部隊就會遞進佔領周圍被破開的區域。 麥蘭派出來的這支隊伍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聯邦軍事制度下的那種獨立團,因為腦控生物兵器的存在,他們的實際戰鬥力要比紙面上大的多。 而也因為這支部隊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可以使用擴充套件腦進行互動的指揮官,整隻部隊最低的軍銜也是下士,基層小隊指揮官全都是少尉,少年更是帶著少校的軍銜。 這讓整支部隊都變成了指揮官,至少是原先聯邦軍隊中的基層指揮官。 聯邦軍隊那種士兵和軍官分離的方法,顯然在這種隊伍裡面是水土不服的,為了最大效率發掘出新武器的能力。 麥蘭第一民兵團作了很多次改革,直到他們這支隊伍進入這裡的時刻,後面的師部也還在進行相關改革的討論。 少年如果想要發揮出這支隊伍的全部潛力,就需要讓下面的每一個戰士都明白自己的意圖,自從前線指揮部確認了要讓他們試一試之後。 整隻軍隊就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戰士們白天開始緊鑼密鼓的檢查帶來的生物兵器,逐漸將這些兵器解封,併為其搭載裝備,調整瞄具。 而到了下午和晚上的時候,則是一場接一場的會議,少年要將自己的戰鬥意圖傳遞給下面的營長,營長要將這些戰鬥意圖傳遞給排長,然後排長傳遞給隊長,隊長傳遞給小組成員。 隨後小組成員還要組織討論將對這套方案裡面的不理解和認為有問題的地方傳遞上去,之後可以在本層解決就本層解決,解決不了的就傳遞上去。 整個指揮部內還沒有開始戰鬥,大量的預演就已經自下面傳遞了上來。 而因為擴充套件腦和可以進行心靈連線的進化者的存在,這種交流大部分時候是極其高效的。 原本的計劃快速被充實完善著,同樣也讓整支隊伍深刻了解著自己的戰鬥任務,以及戰鬥的戰術和戰略意義。 等到即將要出發的時刻,這些戰士們之間已經少有恐懼傳遞,與之相反的是,來自於老練獵人的胸有成竹。 這就像高考之前重點高中之中每個月都在組織的模擬考試,讓你對最終考試的一切無比的熟悉。 你知道自己訓練過了,在真正面對的時刻就會遊刃有餘很多,至少不會陷入不確定性的恐懼之中。 聯邦這些傳統的近現代化軍隊的通病就是上下指揮體系不通,這讓軍隊每一層的人員都有著面對上下的盲區,向上的盲區讓他們無法得知上面的想法。 這點在大勝的時候無所謂,上面用勝利證明了自己的正確性,自然就可以以這種之前建立的信用來繼續指揮部隊,這也就是所謂計程車氣,同樣也是名將的名的實際意義。 這是可以提高軍隊執行度的最簡單方式,這種名會讓軍隊每一層的指揮機構確認,自己上面的指令會讓自己走向勝利,至少可以保全性命。 這種情況下指揮命令就可以順利的傳遞下去,至少是傳遞下去。 士兵在訓練之中強調的服從性,軍官在軍校之中被一遍遍強調的,軍人的使命就是服從也是這個目的,就是為了在將領的信譽不足以命令下面的人,從而執行自己計劃的時候兜底用的。 這點在黑社會之間的混戰中,就很容易看出來,一方的大哥更加講義氣,更加勇猛,名聲更響,就可以讓手下的小弟更加賣力。 因為收入是可以預期的,風險是可控的。 軍隊相比較於混混而言,具有碾壓性的地方就是他們有嚴密的紀律,這給指揮系統的執行力兜了底。 即使是給同樣多的小混混和軍隊一樣的身體素質與武器,在面對有這份紀律兜底,也就是表現出來的組織力更加強大的軍隊面前,也只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此刻麥蘭的這支軍隊選擇了更加先進的一種組織方式,讓上下之間加強聯絡,讓下面可以得到上面的作戰意圖。 這種作戰方式是需求更高階別人員素質,亦或者物質上面的支援。 此刻這二者這支部隊都已經具備,這個團是麥蘭第一民兵師之中常備旅的二團。 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非進化者都參與過麥蘭解放戰鬥,整支部隊都是三年前第一代生物兵器和擴充套件腦指揮鏈條成熟之後,從整個軍隊體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