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道士說完,抽出寶劍,不等其他人反應,一個人衝了過去。 結果是去的快,回的更快,被海棠一腳踢了回來,撲通摔倒地上,雙眼一閉,一動不動。 其他道士見狀,收起了蠢蠢欲動的心思,都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一貧老道與海棠對了一掌,兩個各自向後退了兩步,他高喝一聲,“你們都給我退下,她不是你們能對付的,還…” 一貧老道話還沒說完,海棠的短刀就出現在眼前,他趕緊扭身躲開,用手中的拂塵甩向海棠的面門,海棠後跳躲開之後,又上前與一貧老道打在一處。 周圍的道士們有點不知所措,上去幫一貧老道,結果在那躺著呢;不上去幫忙,就原地幹看著也不對啊。 正當所有道士不知所措的時候,從人群之外,走來一位身穿紫衫的半老徐娘。 她眼睛不大但很迷人,臉上蒙著淡紫色面紗,聲音充滿了慵懶,“都讓開吧,讓奴家來看看,裡面怎麼回事?” 周圍的道士一聽,回頭看見這位半老徐娘,每個人都臉色大變,都如同避瘟神一樣,瞬間四散而去,都跑沒影了。 當然了,還有兩個小道士,抬著倒地中年道士一起離開的。 “咯咯…”半老徐娘笑的是花枝亂顫,甚是放浪,看了一眼場中打的有來有回的兩人,嘴角露出一絲譏笑,“老牛鼻子,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拿不下,你可真丟臉啊。” 海棠虛晃一招,跳到了院牆處,神色凝重地盯著半老徐娘,直覺告訴她,這個老孃們很危險,比這個老道還要危險。 一貧老道見海棠退了出去,也長長出了一口氣,暗歎海棠好厲害,要是真這樣打下去,勝負難料啊。 轉頭看了一眼半老徐娘,一貧老道沒有上前的意思,而眼神有點閃躲的意思,“你怎麼過來了,不在你的地盤待著,跑我這裡幹什麼。” “咯咯…你以為我願意來啊,是山老讓我來見宮主的。 只是沒想到啊,看見了一出老牛吃嫩草的好戲。”半老徐娘又一陣花枝亂顫,此起彼伏不斷,惹的一貧老道眼神時不時偷瞄一眼。 海棠一聽,這個半老徐娘居然敢調戲姑奶奶,她立馬有些上頭,指著對方張口就罵,“老妖婆,你是眼瞎還是嘴濁,不會說話,回你媽的肚子裡學兩年再出來,當個哪吒也比你強!” 一貧老道鼓著嘴,憋的有點辛苦,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罵這個半老徐娘的。 半老徐娘眼神中閃過一道兇光,很不友善地盯著海棠,“小丫頭,小心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啊。” 半老徐娘話音一落,拿出帕子朝著海棠一抖,神態自若地自言自語,“這都多少年了,小丫頭,你還是第一個敢罵本谷主的呢,你說,本谷主怎麼感謝你呢,咯咯…” 一貧老道在半老徐娘拿出帕子的那一刻,就已跳上房頂,且神色凝重。 海棠先是一愣,她不明白一貧老道為何要這樣,但出於本能,她知道這定不是好現象。 在她也要跳上房頂之際,忽然聞到一股微臭的氣味,海棠暗叫不好,這個半老徐娘下毒。 可她反應過來之後,也晚了,海棠就覺得渾身無力,短刀也拿不住,手一鬆,短刀掉落在地上,而她自己也靠在院牆癱在了地上。 一貧老道摸了摸額頭的冷汗,這個老孃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還好自己跑得快,不然非中毒不可。 半老徐娘見海棠這副德行,一陣得意大笑,笑過之後,她先是看著一貧老道,“我說老牛鼻子,你躲那麼遠幹什麼,我還能害你啊。” 一貧老道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而心裡瘋狂吐槽,還能嗎?把那個能字換成一定就對了,悄聲無息被你害死都人還少嗎。 “老牛鼻子,你要是再不下來,別怪本谷主不客氣了。” “咳咳…我這不是下來了嗎。”一貧老道沒辦法,縱身來到半老徐娘身邊,“貧道多謝宋谷主出手,不然這個女人還真難對付。” “咯咯…這還差不多。”半老徐娘滿意地點一下頭,瞥了海棠一眼,“老牛鼻子,這女人誰啊?武功這麼高,連你都這麼吃力。” 一貧老道搖頭苦笑,“貧道也不知,她一來就說找宮主,一言不合,我們就打起來了。” “找宮主?這麼說來,藍鯊幫那把大火也是她放的嘍。”半老徐娘宋谷主來到海棠身前,居高臨下地蔑視著她,“說!郭賢是不是著了你的毒手!” “怎麼,郭幫主也是被她害死的?”一貧老道眉頭一皺,眼中也閃現淡淡兇光。 “呸!你們這群人渣,有本事就殺了姑奶奶。”海棠一點也不畏懼,畢竟那個冤家也來了,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深陷危險的。 可是讓海棠有一絲疑惑,自己都已中毒,那個冤家為何現在還不露面,難道…海棠想到一種可能,他不會與那個縣主在親熱呢吧。 “咯咯…小姑娘,有骨氣。不過沒關係嘍,本谷主見過許多有骨氣之人。 至於結果嗎…哈哈…你會知道的。”宋谷主回頭看了一眼一貧老道,“我說老牛鼻子,你先把她關起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