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著。 司鶴額上沁出密密的汗珠,面色亦漸漸蒼白起來,魂識抽離所帶來的痛苦如同骨肉分離般撕扯著他的耐力,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司鶴開始強忍著劇痛開始運轉靈力,將正在抽離的魂識強行斷開,如同九天雷擊落下,司鶴一時承受不住,驀的一口鮮血噴出。 幽狐大驚,正要上前,卻被司鶴制止。 司鶴的目光落向一旁昏睡的十步,於是再次蓄力,竭力牽引斷開的魂識歸位。 幽狐看得觸目驚心,他最清楚煉魂所需經歷的痛苦,那種魂識被抽離的痛苦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當年若不是主人的及時出現,被人強行煉魂的它,怕是早已灰飛煙滅了,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和絕望讓他至今都心有餘悸。 看著主人強行抑制的痛苦,幽狐急得手足無措,不覺對還在昏迷的十步產生了一絲怨意,他不明白主人為何對她用心至此。 而此時的吞魂獸,早已停止了吸納,轉而用自身的魂力小心地包裹住被司鶴斬斷的魂識,安靜地等待司鶴煉化。喜歡十步來了()十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