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謝長老皺眉看向十步。
十步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南喬:“你要不要緊?”
此刻的南喬已是面色慘白,但仍強忍著痛苦笑對十步:“屬下無礙,少族長放心。”
“她就是古月氏的少族長。”此時貫丘門的一個門人一見十步,便著急忙慌地從地上爬起來對謝長老指證道。
謝長老聞言微眯了眸子:“貌似有點能耐的樣子,但你殺了我貫丘門門主,就得與我回宗門領罰。”
“你放屁!”幽狐這時候蹦了出來一指謝長老:“你知道她是誰麼,你讓她領罰?”
謝長老一愣,隨即冷了面色:“哼,殺了我貫丘宗的人,不要說是區區少族長了,就算是古月氏的族長也得跟我回宗門受罰。”
“呵,口氣倒不小。”幽狐隨即揚眉:“實話告訴你,她可是你們少宗主的未婚妻,你有幾個腦袋,讓她跟你回去受罰?”
此言一出,不光是謝長老一頭霧水,就連一旁的古月氏族人也皆是一臉震驚,自己的少族長是貫丘宗少宗主的未婚妻,這也太扯了吧?
南喬更是一臉詫異地看向十步,自己在月閣的時間不短,少閣主的個性她再清楚不過,不要說未婚妻了,只要是個女的,都很難靠近少閣主周邊半步,少族長怎麼可能與他有關?眼前這公子莫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十步突然的頭疼,不知道是被幽狐氣的,還是受司鶴魂識的影響,一時有些支撐不住,但又不能表露出來,於是看向謝長老冷冷道:“我可以隨你回宗門,但前提是不準再為難古月氏族人。”
謝長老一時不好判斷幽狐話的真假,但又不敢貿然得罪,於是微微收斂了語氣道:“那是自然。”
“少族長!”南喬有些不放心十步,她能看出來,十步的狀態不太對。
十步微微搖頭:“無妨,你們把傷養好,等我回來。”
“是!”
幽狐顯得異常興奮,一路屁顛屁顛地跟著十步去了貫丘宗。
一入宗門,幽狐差點跳起來,這是什麼鬼地方,放眼看去全是石頭,石橋、石山、石林,就連路旁的石桌上放置的都是些石刻的裝飾,這宗主莫非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謝長老走得異常沉重,按照原計劃,十步是要被扔進石窟受刑的,眼下被幽狐這一鬧,謝長老一時也沒了主意,只能讓下屬先將十步帶去客房,等自己請示了宗主回來再做定奪。
等眾人退下後,十步立馬變了臉色,踉踉蹌蹌地扶坐在石凳上,額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幽狐剛要發表對石頭宗的看法,熟料一回頭卻瞧見十步託著腦袋,貌似很痛苦地趴在石桌上,於是趕緊小心地過去:“你怎麼了?”
“頭疼!”十步緩緩道。
“那我該怎麼辦?”幽狐有些無措地站在十步身側,他可從來沒照顧過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事。”十步咬緊牙關:“過一會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幽狐好奇地看著十步。
十步沒有回答,她大抵是猜到了司鶴去毒的程序,只不過這種感同身受的關聯有點慘烈。
大約過去了半盞茶的時間,十步終於有了好轉,而一旁看得提心吊膽的幽狐也終於鬆了口氣,猶豫半晌後方掏出自己的帕子遞給十步:“給你!”
十步卻沒有多想,直接接過拭去額上的汗珠:“謝謝!”
“你這是什麼症狀?”幽狐狐疑地看向十步:“怎得以前沒見你發作過?”
十步微微一笑:“這個得問你家主人。”
“問主人?”幽狐更是困惑道:“我主人知道?那他怎麼不幫你治療?”
十步被幽狐的問題逗樂:“你家主人又不是醫生,哪裡能治病的?”
幽狐一愣,於是揚眉:“我家主人自然什麼都懂!”
“對對對!你家主人最厲害了好吧!”
“那當然!”幽狐唇角上揚:“所以,作為我家主人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與有榮焉?”
“與你個頭啊!”十步瞬間皺眉:“你不許再亂說了。”
“我哪有亂說。”幽狐白一眼十步,還要再說什麼,卻見謝長老正領著一眾人等,聲勢浩蕩地往這邊走來。
幽狐見狀眉頭一皺,瞬間警惕地護在了十步跟前:“這感覺,怎麼有點來者不善的樣子?莫非宗主不喜歡你這個兒媳婦?”
“閉嘴!”
十步直接打斷幽狐,於是繞過幽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