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鷗監獄,三號倉食堂 “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就去一號倉,都特麼別吃太撐,小心打吐出來!” “明白!!!” 寬敞的監倉食堂內,排隊打飯的二階堂修道對著所有人大喊,足足二百多名犯人紛紛響應,直讓負責打飯的獄警們頻頻側目。 “一會兒打起來千萬認準,別特麼打到自己人!” 距離上次三號倉被一號倉暴揍已經過去七天,距林鯨落和羅蘭單挑也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大夥兒的傷勢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二階堂準備今天下午去一號倉監樓大幹一場。 白鷗監獄的犯人沒幾個是愛吃虧的主兒,本來在監獄裡活的就夠壓抑,又沒什麼事做,他們這次說什麼都得揍回來。 飯桌上,林鯨落叼著吸管吮吸涼茶,身旁的賈巴里、千原景仁、希莫斯等人各個摩拳擦掌,就連帥破天都是一臉激動。 他的那根鐵棍此刻藏在了後背衣服裡,獄警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不把人弄死,隨便怎麼搞,如果把監獄的設施打壞了,那也就是一次電療的事。 面前,傷勢痊癒的二階堂修道赤腳蹲在椅子上,手裡握著硬質橡膠勺,一邊舀米飯往嘴裡送一邊對林鯨落小聲說道: “鯨落君,我今天準備殺了羅蘭。” 喝涼茶的林鯨落沒反應,其他人則紛紛一愣,帥破天更是率先驚訝開口。 “二階堂你” “你聲音小點!”二階堂瞪了帥破天一眼。 “想害死我啊,獄警看著呢!” 帥破天脖子一縮,連忙道歉。 餐桌邊,二階堂修道低聲對幾個同伴說道: “老子向來是有仇必報,羅蘭那廢物上次給我揍那麼慘,我不可能放過他,大不了殺了他以後被關一個月黑屋,老子正好冥想突破。” 說完,他一臉嫉妒的看了林鯨落一眼。 “鯨落君,我可不會落後你太多。” 林鯨落聳了聳肩。 “隨你,我都行。” 他和二階堂都是從小訓練培養的職業戰士,有仇必報幾乎已經是天性,林鯨落自己也是如此,所以他根本沒打算勸二階堂。 下午時間,白鷗監獄的犯人同樣可以自由活動,但剛吃過飯,大部分犯人都還是會回牢房休息休息,睡個午覺什麼的,因此二階堂準備在這個時間點直接打進去,打垮他們所有人,然後在幹掉羅蘭。 很快,蹲在金屬長凳上吃完飯的二階堂站起身,看著食堂裡所有的囚犯。 “都吃好了嗎!” 巨大的喊聲一出,犯人們頓時紛紛響應,一個個端著餐盤起身,林鯨落也將喝空的涼茶捏扁站起,他自己也很期待再跟羅蘭大幹一場,正好試試自己成為A級能力者以後實力提升了多少。 場中,二百多位穿著橘黃色囚服的犯人烏央烏央的排隊遞送吃過的餐盤,二階堂和林鯨落在食堂門口默默等著,最後等所有人都齊了,意氣風發的二階堂修道便直接揮手。 “出發!弄死一號倉!” …… …… 完全由金屬製作而成的地板上,十幾名剛從食堂出來的一號倉囚犯搖晃著身子,慢悠悠的往監樓走去。 他們相互湊了幾根香菸,你一口我一口的在樓門口吞雲吐霧,而就在其中一人講了個葷段子,逗的其他人哈哈大笑時,密集如暴雨一般的腳步聲忽然從遠處傳來。 十幾名犯人疑惑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密密麻麻二百多名身穿橘色囚服的壯漢氣勢洶洶出現,走在最前面的二階堂修道更是面露嗜血殘忍,接著人群中也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弄死他!” 下一秒,二百多名犯人便同時怒吼著飛衝出去,密密麻麻的喧囂人群頓時將十幾名剛吃過午飯的犯人嚇的驚恐不已。 “三號倉的人打進來了!” “羅蘭大哥!三號倉的人衝進來了!” “我草擬馬!” 幾乎頃刻之間,一名香菸還沒來得及摘下的囚犯就被人一巴掌扇倒在地,接著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無數人連踹十幾腳。 “都給我衝進去!見人就打!” 狂暴的人流中,二階堂修道敞著衣服,露著滿身的紋身厲聲大吼。 很快,大批次的囚犯就衝進了一樓樓道,許多聽到動靜,剛從牢房裡出來的犯人瞬間就被潮水般洶湧的人群衝的七零八落,各種怒吼聲辱罵聲雜亂不堪,拳來腳往打的血花四濺! “你們要幹什麼!我艹!” “哐!” “三號倉的我日你祖宗!” “砰!呃哇!” 整條樓道內到處都是密集的囚犯,猶如群魔亂舞,不少犯人剛從牢房裡出來就被人一腳踹了進去,白人壯漢希莫斯衝進一號倉犯人的牢房二話不說見人就打,擒抱住一名犯人將其“哐當!”一聲投摔進便池,接著一腳將其腦袋踩進糞水之中。 “砰!” 一名留著寸頭的犯人被一拳打在牆邊,牙齒混合著血漿流淌,鮮血染紅了足足半張臉,被褥物品更甩的到處都是,衣櫃都被人扛起砸在身上,整個樓道徹底亂作一團。 與此同時,一號倉的囚犯也在幾名幹部的帶領下開始怒吼反抗,二百多名三號倉的囚犯則是從一樓衝至三樓,目光所至,每層樓道的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