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伙食還是很豐盛的,廖平精心製作了六菜一湯,此刻正站在餐桌前,看著自己做的一桌子飯菜,叼著雪茄,眯著眼睛用白巾擦手。 餐桌旁,壁壘人造太陽的陽光透過落地窗一直灑到餐桌上,給飯菜撒上一層淡淡的金輝,讓三名少年少女覺得這些食物更加誘人。 看著一言不發默默吃蔬菜的林歌,又看了看二階堂臉上的鼻血和脖子上的刀印,最後再看看一臉淡定,不停用調羹舀麻婆豆腐的林鯨落,廖平忍不住笑了笑。 “老哥我剛才正做飯呢,客廳裡就叮鈴哐啷響個不停,你們三動靜鬧的不小啊。” 吃排骨的二階堂咧嘴一笑:“見笑了廖老哥,我跟這個娘們兒幹了一架,他媽的這娘們是真” 髒話說出的瞬間,原本正在安靜吃飯的林歌突然抓起筷子,直接就往二階堂眼睛上捅,林鯨落連忙抓住她的手腕,然後深深的看了二階堂一眼。 “修道。” 二階堂笑呵呵的,從頭至尾沒有躲避筷子的舉動,他瞅了瞅面若寒霜的林歌,又瞅了瞅自己兄弟,最後無奈聳了聳肩。 “好~林老闆,之前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我不該跟你一個女生開黃腔,以後不會了。” 飯桌上,二階堂很給面子的道了歉,林鯨落也看著林歌露出歉意。 “老闆不好意思,修道在荒野上野慣了,有時候就容易帶一些口頭禪在嘴邊。” 見人道歉,林歌眼神中的殺意少了一些,然後看著自己被林鯨落扼住的手腕,撇著嘴將其甩開,繼續一言不發的吃飯。 飯桌邊,抽菸的廖平笑眯眯看著這一幕,覺得這三個年輕人打打鬧鬧還蠻有意思的。 廖平覺得林鯨落是個很神奇的人,因為二階堂和林歌雖然互相不對付,但倆人卻都願意跟林鯨落交好,這一點非常難得。 畢竟林歌和二階堂是兩個性格完全迥異,卻又都手段不俗,擁有特定才能的少年人,都可以稱得上是未來可期。 這樣的少年人自然會有自己的底氣和驕傲,畢竟人家年紀輕輕就有了許多同齡人沒有的本事。但倆人卻都願意聽從同為同齡人的林鯨落,二階堂更是跟個舔狗似的天天在林鯨落身邊晃悠,讓人懷疑他的性取向,這就非常難得了。 甚至在這一點上,小姐都不如鯨落兄弟。 小姐身邊雖然也聚集了不少人,但不少都是因為她的董事身份,有一些更是直接坑蒙拐騙來的,鯨落兄弟就不是,他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和和氣氣溫溫柔柔,關鍵時候也有自己的脾氣和性格,但就是容易讓別人對他有好感,哪怕是二階堂這種殺戮狂人都願意跟在他身邊,唯他馬首是瞻。 在這一點上,小姐就不如他,哪怕鯨落小兄弟自己可能都沒發現。 而在廖平的認知中,像鯨落這樣的人,那就是天生的領袖人物。雖然他現在年紀較小,還不具備領袖的許多品格,但該有的凝聚力,卻已經初露倪端了。 …… …… 吃過午飯,下午還是非常悠閒的時間,林鯨落聽了林歌的話,倒也真沒去打電玩,而是在樓層的健身房裡打磨身體。 二階堂一個人打電玩打了一會兒也開始覺得沒有人多時好玩,不久後就去健身房找了林鯨落,兩個人再次恢復到以往的苦修狀態,一直到晚上安妮和陳佳意回來的時候,倆人幾乎是累到了虛脫。 “你們不知道,今天盟主簡直吊爆了!培訓老師給我們出的卷子盟主直接幫我滿分拿下,讓我拿了第一名,我還被我們老師好好誇了一頓!” 夜晚時分,穿著公主裙的安妮一臉興高采烈的坐在餐桌前,對著所有人大聲宣揚自己在考場上的神威。 其他人聽的驚訝,紛紛看向正在透過平板監控,檢視林鯨落和林歌白天有沒有出格行為的陳佳意。 陳佳意現在每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用平板電腦看監控。 她倒不是不信任自己男朋友,主要是對林歌還不熟,萬一林歌趁自己不在搶自己男朋友,自己也好早點給她挫骨揚灰。 她可不是個大方的女生,而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氣鬼仙女。 “安妮小姐,佳意是怎麼幫你考的試?”飯桌上,林鯨落好奇望著大呼小叫的女孩兒,疑惑不解道: “你們培訓,還可以讓心腹幫忙考試的?” “對啊。”安妮興奮的小腦瓜直點,絲毫不避諱的說道:“心腹本來就是幫董事處理各種問題的,不過盟主以前參加骨幹培訓的時候都是她自己來,然後廖叔叔負責幫她打架。” 聽到這兒,林鯨落徹底懵了。 合著這個骨幹培訓……完全是董事帶人做事? 那這培訓還有什麼意義? 他以前也好奇過,好奇這個所謂的董事培訓到底是什麼情況,還需要帶著心腹去,但現在……他徹底理解不了了。 餐桌邊,林歌見林鯨落不理解,想要給他解釋,但看到坐在他身邊的小粉毛,想了想,也就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廖平笑著解釋了一下: “是這樣,這個骨幹培訓,其實很多時候就是走個過場,因為這是很多年前源計劃的初代成員定下來的,是直接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