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需的睡眠很少,此前裝出睏倦的聲音不過是為了讓希雅不再吵鬧。要是兩人聊起來,希雅讓他放開她,他還要費心思找理由。
結果她就真的貼心地忍下去了……
光是看希雅現在的模樣,就知道她有多辛苦。
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肉棒被緊窄的穴道死死箍著,希雅還總在有意識無意識地夾一夾磨一磨,如此持續了幾個小時,他是一直處在高潮的邊緣,極力控制著血液流速才沒有射出來。
不過希雅是被迫的,是“受刑”,而他是主動的,是自找苦吃,是活該。
以前覺得她忍耐情慾時的模樣可愛又可憐,不過這所謂的“可憐”也不過是對於異樣之美的欣賞,而非真切地感到心痛。
當然不會心痛,快感又不是疼痛,就算肉體因忍耐而一時地感到痛苦,那忍耐也是為了此後酣暢淋漓的釋放不是嗎?
雖然想是這樣想的,即使現在這想法也沒有改變,但還是……
他有些內疚。
做都做了,再來說內疚啊後悔啊,著實有些虛偽。
知道虛偽,但還是會內疚。
感到內疚,但還是會繼續做下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如果希雅覺得這是折磨或是痛苦,而他也遭受同樣的事,會不會讓她心裡好過一點呢?
布蘭克心頭一動,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只是,合適的道具得他自己去找,沒法讓手下代勞了……